会做出的事。”
“除非你的母亲,对太后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那精铁卷是父皇留给母亲的?!”
北堂谨瑜曾有过这样的猜测,可种种迹象表明,自己不过是胡思乱想罢了。
在先皇心中,自己最爱的女人,早就已经死于难产,只留下你这么一个儿子,又险些被太后派出去的杀手害死。
所以,只要还有一点理智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把象征着至高王权的精铁卷,留给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女人?
不过……
“绣球哥哥,先皇为保你太子之位,不惜毒杀一襁褓婴儿,即便与自己血缘牵绊,他也没有一丝犹豫,这般狠辣的人,又怎会留下太后这个麻烦呢?”
“这……”
啊!
北堂谨瑜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从屋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高洺湖如触电一般,猛得从软榻上站起身来,快步往房门口的方向走去。
只见赵婕妤衣衫褴褛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头发散乱打结,脸上青红一片,但如藕断一般的胳膊,横七竖八的被划了几道血口。
“快来人呀,快来人呀,有人想要杀本宫!”
赵婕妤一边跑着,一边时不时回头看去,只见一黑衣蒙面人拿着一把大刀,快速追了上来。
而刚刚从屋内走出的北堂谨瑜,见此情景,便立刻从袖口中丢出一飞镖,射中那人膝盖,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
“皇上!”
赵婕妤一看是北堂谨瑜救了她,便可怜兮兮的冲了过来,直接扑在怀中,哭得更是梨花带雨,“皇上,刚才真是吓死臣妾了!”
“婕妤娘娘,您好端端的一后宫嫔妃,平时又没有招惹过什么人,怎就会有人动手想要杀你?”
高洺湖面无表情的质问着,总觉得这些事有蹊跷,便又把视线落在那早已被禁卫军架起的刺客身上,“你是何人?又与婕妤娘娘有何恩怨?!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
“郡主,我是熊坤呀!自老王爷过世,我一直追随在您左右,您怎就不认我了?”
那刺客扯掉自己脸上的黑布,高洺湖便一眼认出那人的长相,脸色变得更加阴郁,“熊坤?你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怎么会……”
“郡主,是你让我去刺杀赵婕妤,您说赵婕妤是个不安分的人,尽早除掉,也能让您省几分心,这会儿事情败露,您可不能不管属下呀!”
熊坤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高洺湖就算是长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而且……
“皇上,您可是都听到了?高洺湖郡主竟这般歹毒,臣妾也只是教训过她一两句,她竟然就想要了臣妾的命,您可得给臣妾做主啊!”
赵婕妤哭唧唧的抱怨着,而北堂谨瑜的脸早已黑成了锅底儿,毫无耐性的把人推到一旁,快步走到熊坤面前。
唰!
手中长剑出鞘,锋利的剑柄抵在熊坤的脖子上,只需稍加一点力道,便会要了这家伙的命,“说!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洺湖?太后还是太傅?!”
“皇上!原来在你眼中,哀家竟是这般心狠毒辣之人啊!”
还不等熊坤言语,太后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
驻守在一旁的外府近卫军,一瞧是太后,便赶紧拱手弯腰行礼,“微臣等参见太后娘娘!”
“你们都下去吧!”
高洺湖眼底闪过一抹不加修饰的厌恶,“熊坤,父亲当初带你如何?在你失踪的这些年,高王府又是如何照顾你的家人?难道你真不清楚?还是……你压根就没有良心?”
“郡主,属下……”
“高洺湖!你少在这敲边儿鼓,便让太后娘娘身边的崔嬷嬷去搜你的房间,若什么都没搜出,本宫便信你无辜,如何?”
赵婕妤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