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帮忙这事儿不是关键,关键帮忙的是诺亚,这就别有意味了。安瑟猜其中定是有某些不知道的交易瓜葛的。
诺亚先瞪无耻地笑着的边沁一眼,奶奶滴,不声不响地带人去凑什么热闹,接着伸出爪子往胳膊刨两下,硕大的头颅蹭过去,低吼了一声,“吼”
安瑟“”
周围不少目光扫过来。这种场合,带兽宠出席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脸真大啊。
深呼吸一口气冷静冷静,安瑟弯下腰,凑近平视,“玩什么!”
“嗷吼”
“你t的给我扮智能兽宠成不成?”
“吼”
“现在不说以后别说话了,五,四,三,二”
“我是在掩人耳目,不是玩。”诺亚终于慢腾腾开口,“我的终极目标是维护你的身份和人身安全。”
安瑟听这一本正经的瞎扯,抬手扯上圆圆短耳,“老实点。”
“你看现在人多”诺亚话说半截,突地转了方向,“小丫头遇到麻烦了。”
编着两缕发辫,穿着纯白公主裙的女孩神气地抬起下巴,看着眼前比她高少许的人,摇晃着母亲的手,“妈咪,她就是了。”
莫小莉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头。
“妈咪说,你这类杂种,就算天赋觉醒了,就算再厉害,也别想踏进我们族地内一步。”仿佛得到人撑腰一般,路璐心里得意异常,还特别地看向她旁边的男孩,“维果,我说真的,她就是不知道哪个贱女人偷偷生下的小杂种。”
清脆的话音不加掩饰,鼓动地耳膜。
“闭嘴!”维果听着,一瞬变得气呼呼的,不领情地驳回去,“离我们远一点,这里不欢迎你,你很烦。”
“你!”路璐跺脚,一张脸刹地胀得通红,指着人偏像有东西梗在喉头骂不出口。明明以前好好的,为什么现在没事就跟在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屁股后面跑,在学校里面是,出来了也一样。
讨厌,都讨厌死了。想着想着,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转。
一只嫩白手掌抚上头顶。雅译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冷声道,“维果,在长辈面前你就这么说话?”
维果梗着脖子,不回。
一直没出声的莫小莉开了口,“阿姨你不对,是她先骂的人。”
雅译看向她。纱裙精致,白净脸蛋透着粉红健康气色,丝毫不怯地对上视线。这理直气壮的神色令人想起当初闹上门来的女人。
一样的不要脸。
“她哪里骂人了?”雅译眼眸转冷,“杂种的确是对混种人的正常称呼。你不就是吗?说得不对?”
莫小莉眨了下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维果气鼓鼓地接上,“别以为我们听不懂,你们就是在骂人。”
“如果你们觉得杂种是在骂人,那我也没什么可以解释的。”雅译脸上泛起讥诮笑容,“她的存在的确是。”
这时,一男子从后面靠近,“雅,可以了。来,囡囡,我们走。”路迭牵起女儿的手,准备带头要走,被叫停,“等等,他们还没向囡囡道歉呢。”
路迭望去,对上一双冷诮的眼神,“怎么?自己的女儿,不护着?”
这话像根刺,暗暗地扎进心底。他挪开视线,落到对面一侧的女孩身上。怎会,出现在这里。
同时心里也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恼意,说到底,这也是婚前风流,孩子更是瞒着生下的,自己能有多少错。
面对自知道后时不时抽疯的妻子,他真的,觉得烦。
现场气氛有种凝滞。
“给我道歉!”得到母亲的支持,父亲也在,本来泪眼朦胧的女孩恢复了神气,大声清脆道。
“不,我们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