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玄都道:“说。”
张白昼道:“江湖上都说你与那位女子中第一豪富的秦大小姐定下了婚约,做了秦家的女婿,此事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出自你的真心?”
李玄都沉吟了片刻,道:“是真的,也是出自我的真心,不过有一点不对,第一豪富的女子不是秦大小姐,她最多只能排在第五,前头还有慈航宗宗主、太平宗陆夫人,太后谢雉、圣君澹台云几人。”
张白昼只觉得怒意盈兄,就连堂堂圣君竟然是女子这样的秘闻都不曾在意,强压了怒意低声问道:“那我姐姐呢?你与我姐姐的誓言呢?”
李玄都没有立刻回答,转头望向了张白月的孤坟,目光扫过墓碑,又转向了那棵已经枯死的梨树,长叹一声,“那是我与你姐姐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张白昼咬牙道:“张家只剩下我一个男人,如何与我无关?我便要替她问一问你,可还记得她?”
李玄都收回视线,“你的意思是让我终生不娶,对否?”
张白昼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认。
李玄都问道:“你能做到吗?我不是痴情人,我不敢做这样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