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窗户纸,还不是那种关系。
使团名额已经确定拿了下来,所以陈临辞并没有关注接下来的争夺战,至于排位战,他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心去参加,所以直到暮色四合之际,四先生公布最终使团名额的时候,陈临辞才将注意力投向了台上。ii
除了齐老夫子和郭夫子之外,落紫颜与白清羽以及陈临辞和拓跋天野的名额,早就已经锁定了下来,排位第十九的阮子墨和排位三十七的王岳泽也都守住了自己的位置,秦天南败给了一个名为费永安的少年,再加上没有人提出挑战的柯青玄与何宏伟,还有一个名为关竹月的女孩和一个名为吴飞陵的少年,正好组成了十三人的使团。
儒生道场之中的学生们正闹非凡的时候,长安城中的府尹大人活的却没有那么开心。
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找个那个行凶的家伙,城门上贴着的通缉令已经引起了皇帝陛下的注意,并且将裴修齐大人传进了宫中责问了一番为何这么一件小案子都迟迟不能告破,重压之下,裴大人只好在牢里抓了个死刑犯,冠以陈澈的名字判了斩立决,然后草草了结报给了皇帝陛下,并且撕下了城墙上的通缉令。
这边应付了皇帝陛下,可那边却惹怒了昌邑王爷和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下午来到府衙的时候那张铁青的脸,让裴修齐大人到现在脑海之中都仍然挥之不去,连晚饭都没有吃,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面。
他一遍又一遍的抄着佛宗的《心经》,想要从中寻找到一丝的慰藉,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内心深处却早已将那个名叫
陈澈的少年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至于发生争斗的现场,那家花满楼却像是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一样,仍然闹的营着业,无论是丞相大人还是昌邑王爷,都没有去找过什么麻烦。
每每想到这里,裴大人就心中叫苦不堪,自己苦读圣贤之书半生,这才走到今天,混了个长安府尹的官爵,到头来竟然还不如一个老鸨活得自在。
唉!裴修齐大人只能长叹一声,却也不敢说些什么,谁让这个老鸨,跟那位有着扯不断的陈年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