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出,也都探出了身来想看看怎么回事,待看到这幅画面之后,便全都调转了方向将画舫驶向了稍远的安全地带,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这些人会因此被波及到什么。
陈临辞看了看几人,摇了摇头笑道:“想跟我打架,单凭你们几个还真不够,我劝你们赶紧离开这艘画舫,我还可以放你们一马。”
“小子,你还真不怕风大说话把舌头给闪到!”护卫中为首的那个拿棍的家伙冷声说道:“刚刚一时疏忽被你小子得了个便宜,你可知道你惹到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拿棍的护卫出身秦国最精良的军队老秦卫中,练得一手好棍法,在战场上立过不少功劳,被视为老秦卫里的种子选手,不然此次也不会被派来贴身保护那个少年。
“没用的东西,给我杀了那个小子!”护卫的话音刚落,那一身潮湿的少年便恼羞成怒,吼出声来。
他是秦国最为尊贵的那几个存在之一,自幼养尊处优,还曾在青羊宫中学过修行之道,仗着自己的地位和本身的实力,在哪里不是横着走,哪曾想刚来到楚国的京都,便被人如此欺辱,这等天上地下的反差,让他如何不恼怒?
陈临辞丝毫没有在乎少年的怒火,他笑了笑看向几个壮硕的甲衣护卫,笑道:“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些背景和来历,但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你也不必拿这个吓唬我,想动手你动手便是。”
陈临辞的漠视与少年的话语加起来,让几个护卫不愿意将事情闹大的顾虑也彻底给打消的无影无踪,自己等人陪着殿下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做人质,本就已经卑躬屈膝,结果刚来到这里
的第一天晚上便被人如此欺辱,大秦国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想到这里,几个护卫不再有任何的迟疑,便举起兵器朝着陈临辞攻击过来。
棍是老秦卫的降魔棍法,刀是老秦卫的七杀刀法,剑则是老秦卫额赳赳秦公剑,三把兵器一股脑的攻像陈临辞,若是寻常少年,遇到这种阵势,恐怕早就已经要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可是陈临辞何等人物,三个护卫的攻势很快,但这点速度在他的眼中却是微不足道。
虽然数量上尤有胜之,但这三把兵器加起来的威力,与当初卢渊皓和朱少卿联手的阵势相比起来,却是弱了无数倍,陈临辞甚至都没怎么出力,只是一个闪身躲过长棍,便一拳打了出去,又是一个闪身躲过大刀,又是一拳打了出去,再躲过长剑之后,陈临辞已经在短短的顷刻之间接连除了三拳。
陈临辞的一身力量加上星元之力自拳头上击出,拳拳到骨,寸寸到肉,三个护卫还没来得及继续出招,便被陈临辞尽数打下了画舫,如先前的那个少年一般落入了河中。
陈临辞没有再去管画舫上那个被震惊的呆若木鸡的少年,也没有管落在河中的几个护卫,转身便乘着画舫向来处驶了回去。
倒不是因为他惧怕得罪那个少年的后果,只是他租画舫游清溪河的本来意愿,就是能找个安静舒适的环境散散心,如今这件事情突然发生,彻底扰乱了他的兴致,他也不愿意与这群人纠缠下去,所以便选择了离开。
他没有注意到,虽然几个护卫如落汤鸡一样正在朝着那少年的画舫上爬,也没有人上前追来,但画舫之上,少年的眼睛里却多出了许多的狠辣和恨意。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得罪的这个少年,正是今日刚刚被皇帝陛下宴请的秦国皇子赢归尘。
赢归尘愤怒的望着陈临辞远去的背影,双手已经握的发紫,他已经将那个可恶的家伙的相貌死死地记在了脑海之中。
小子,别让我再遇到你,不然那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在心中恨恨的念道。
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贪玩,没有听吕叔的话非要图个新奇来清溪河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