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地步,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小子是一个成熟稳重,中自有城府的家伙,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小孩子脾气的想法。”
在座的众人,包括宫离寒和喻珺在内,都被陈临辞给出的理由给逗得忍俊不,陈临辞摸了摸后脑勺,不解的说道“我也一直以为我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刚刚跟您说的就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有这么可笑吗?”
喻老将军止住了笑容,说道“没有这么可笑,你这个年龄段有这个想法,其实也是正常事,其实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孩子,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了不起,让大家都对你有了更高的期望吧,认为你所有的方面都应该做到至极的完美才正常,可那样就太不真实了,我喜欢这样真实的你。”
陈临辞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就在这时,旁边的酒桌之上闹了起来,替陈临辞解了围。
学生之间的宴会,尤其是星夜学院这等级别的学院学生之间的宴会,所谈论的内容永远不外乎政事与文学以及修行,今喻老将军在场,在座的各位再怎么愣头青也不敢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对国事指指点点,所以便把核心侧重在了文学以及修行之上。
提起修行,在场有主桌之上的陈临辞和宫离寒等人在,他们也不敢怎么吹嘘自己,所以只有偶尔的讨论和请教,但自古以来便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说法,在谈论到文学的时候,众人便开始闹起来了。
在座的诸生,多数都是非富即贵的出,像陈临
辞这种毫无家庭背景的极少极少,所以也都自幼便接受了最为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说到修行境界或许还有天赋和努力以及机缘掺杂其中,可若论起读书来,大家可就谁都不服谁了。
毕竟知识没有像修行路那样分成九阶二十七境如此详细而繁杂的阶级,大家都对自己很自信,于是一场酒席就变成了吟诗作对的大会。
在喻老将军跟陈临辞谈话的时候,其他几桌就已经开始了类似于打擂台一样的斗诗大会,两个斗诗的学生各自拿出十两纹银,在规定的时间里,按照规定的主题作诗,然后交给在座的诸生评价,谁的质量好,谁就将银两拿去,还可以罚对方一杯酒喝,这种比赛一直都被大楚国的年轻人们视作一种十分高雅的娱乐活动,所以风靡全国,无论是哪个郡县里的酒家,几乎都能看到读书人之间的这种比斗。
最闹的时候,便是文渊阁大学士查永家的小公子查天佑和天玺二十六年的状元郎沈远志家的少爷沈清秋出场了。
大学士的公子和状元郎的少爷,自幼被诗书熏陶,都继承了自己父亲上的文学修养,两人虽然在修行路上走的并不是很远很顺,但却都是饱读诗书之辈,几乎已经可以说是将来稳打稳的能够接下父亲的班,成为新一代的大学士和状元郎了,所以他们在星夜学院文学界的地位,几乎就相当于修行上面的陈临辞和宫离寒。
这两个代表人物出场开始斗诗了,自然便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不仅两人拿出了银两作为赌注,其他桌上的同窗们,也都私下开了盘,压到底谁能够胜出。
喻老爷子也来了兴趣,微笑道“如果我老人家猜的没错的话,这俩小子就是查永和沈远志这俩小子的后人了吧?”
喻珺急忙应道“爷爷你认得没错,那个穿白衣的家伙叫查天佑,穿绸缎的叫沈清秋,是大学士和状元爷的儿子。”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喻老将军抚须感慨道“当年他们俩刚步入政坛的时候,我还是正当年的大将军,一转眼他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老咯。”
“爷爷您不老。”喻珺撒说道“您还没看着我长大呢,可不准说自己老。”
喻老将军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陈临辞,叹了口气,摸着喻珺的头说道“你这傻丫头,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