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永远都不准再离开我了。”
老道士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拿起酒葫芦便要饮上两口烈酒,放到嘴边的时候才现酒葫芦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便不好意思的对着陈临辞嘿嘿一笑,说道“辞儿,这葫芦里,好像没有酒了。”
往每次老道士说出这句话,那便是要让陈临辞去临西城里打酒了,陈临辞接过酒葫芦,有些依依不舍的多看了老道士几眼,这才离开了小破庙进城去打酒,生怕一个恍惚间又变了天地,就再也见不到或者的老道士了。
走上熟悉的大路,陈临辞来到临西城的小酒肆里,将酒葫芦交给小二后便坐了下来,待小二打满酒水后,他才将手伸入了口袋里,这一葫芦烈酒便是八枚铜钱,因为老道士的原故,他早就是这家酒肆里的熟客了,所以并不需要开口问店小二价钱是多少。
可是他将手伸入口袋之后,掏出来的却是一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
银票上面分明写着一行字——天玺四十六年秋。
如果应天城莽苍山和儒生道场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一场梦的话,还在临西城小破庙里面的自己,又怎么会拥有一百两银票这么巨额的财产?
而且这上面还清楚的印着天玺四十六年秋。
现在不还是天玺四十六年的天吗?
莫非,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幻境?
可若这些都是幻境,也未免太过真实了一些吧?
不行,必须再回一趟破庙,去找老道士问个清楚!
陈临辞心中慌乱无比,丢下银票便在店小二震惊的目光
之中拿起酒葫芦朝着城外奔跑了出去。
正在大街上巡逻的捕头程子豪看到陈临辞的背影,便急忙招手打了个招呼,谁曾想陈临辞便好似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一样,不仅没有停下脚步,甚至连表都没有变化些许。
“咳!这小子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了,怎么连我都不搭理了?”
程子豪有些郁闷的心中想道,但看着陈临辞好像有什么急事,犹豫了一下,便跟着他的背影了出了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