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在莽苍山的时候,便曾经有一个少年从天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西晋一个百夫长项扬凯的命,然后转便闯入人群,像是收割韭菜一样横冲直撞,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那个少年便是一位武道修行者,他的名字叫做展慕宏,曾经在那个叫做贪狼院的地方重复的击出过不知多少万道铁拳。
那一年国师大人杨修道大师还未曾魂归星海,少年陈临辞仍在前往军营的路上,展慕宏第一次与他后的莽苍十八骑会面,还未曾来到青阳镇结识九钱天师黄天一,修行剑道之法。转眼间沧海桑田,所有故事都成往事,陈临辞在距离楚国万里之遥外的长安城,再次使出了这一招。
事实上,吞海滔天传授给陈临辞的江东孙家水系秘法的第一招“江流天地外”中便有这么一记招式,陈临辞不过是在没有使用星元之力的况下将它使了出来而已。
陈临辞对这一招的效果非常满意,没有了那朵雨云降下茫茫的雨,仅凭他上的神力一样能够起到克敌制胜的效果,这小子的体强度并不差,看得出来一定花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去淬炼,若是普通人在如此高度跃下将拳头捶打在郑子武的上,恐怕早就被反震来的力量给震的手骨断裂了!
白三爷被震惊的合不拢嘴,良久之后才长叹了一口气,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少年是个什么怪物,在修行路上走的这么快也就罢了,竟然也能强悍到如此地步......”
一旁的吴七爷轻蔑的斜视了白三爷一眼,嗤笑道:“你白家不过如此,除了白老爷子还有一个出息的货色吗?尤其是你白老三,不懂装懂,真是贻笑大方!”
“吴老七!你莫要欺人太甚!”白三爷被吴七爷的一番话给气的不轻,脸色都有些苍白。
“得了吧你,还不赶紧陪姑娘回去温存,老子真怕你气死在这讹上我吴家!”吴七爷故意张口讽刺道,说完便转回了房间内。
楼下丞相府二公子被人废了手臂,楼上丞相府三少爷被人打得昏迷不醒,丞相府定然不会轻易吃下这么大的一个亏,接下来的大戏,还是离得远远的好。
毕竟怒火中烧的丞相大人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谁心中也没有个底。
好在花姑毕竟是个老江湖,本想着若是陈临辞败了,她心中也没有太多的愧疚,事反而好办一些,谁曾想这个少年实力这么强大,竟然将以武扬名的郑子武打成了这番模样,这样算来,今这国储备选和相府少爷,就在她楼子里被打瘫了三位,花姑能够想象得出自己将会面对多大的压力,甚至内心已经有些许的绝望。
但即便是内心已经绝
望,她仍然已经安排好了小厮,将三楼走道里的郑子安给送去了医馆,如今郑子武受此重伤,小厮不敢触陈临辞的眉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楼上的花姑。
花姑眉头一皱,示意小厮不要犹豫。
小厮咬了咬牙,然后走到了郑子武的边,颤巍巍的说道:“二公子,小的扶您去医馆吧。”
“不用!”郑子武咬紧了牙,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尽是豆大的汗珠,他看着陈临辞的脸,恨恨说道:“小子,拳脚功夫我技不如你,输了也没话说,这条手臂就当是买个教训,老子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只是你连世子下都敢打,你会知道这长安城刘家皇室的力量,有多么恐怖变态的!”
说罢,郑子武一把推开小厮,对着楼上的花姑替郑子安道了一声谢,然后便艰难的走出了花满楼。
看着郑子武颤颤巍巍离去的背影,陈临辞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这小子虽然实力并不怎么地,但却是个真正的汉子。
看闹的客人们全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们心里都清楚,有些闹可以看,有些闹却看不得,不然若是此时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