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乱花,我替他们收着,等他们长大了再还给他们。”
周萍珍心里叹了口气,秦妤可真抠,孩子的压岁钱都要管着。
犯了那么大的事,两个孩子吓得一句话不敢说。
盛延卿摸摸他们的头,“去一边玩吧,别跑远了。”
两人如遇大赦,一溜烟跑没了影。
秦竞轩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和盛延卿很聊得来,早就准备了好了酒,要好好喝一壶了。
他们说的那些话题,秦妤并不怎么懂,就在一边和秦曼姐妹聊天。
秦曼小声问“绍襄还好吧?”
“挺好的,医生说只要不发烧,就是没出现后续的感染,好好养着就行了。”
秦曼松了一口气,附在秦妤耳边,道“别看爹表面上不闻不问,心里也记挂着呢,昨天还给王大哥打电话。”
秦妤扭头看了秦竞轩一眼,她这个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秦曼和秦妤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王世均聊到了北平,又说到了清水镇,秦湘在一边直打哈欠。
她心里不喜欢秦妤,对她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好在,饭点很快就到了,周萍珍招呼大家过去吃饭。
饭桌上,盛晋煦站起来给秦竞轩拜年,“外公,煦儿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盛晋熹也连忙从凳子下下来,跟着道“外公,我也敬您一杯。”
周萍珍瞪了盛晋熹一眼,“怎么就叫外公了?”
盛晋熹从前挨过周萍珍的打,对她没什么好感,油头滑脑地反问“怎么不能叫外公了?”
“你……”周萍珍气道,“真是没礼貌!”
盛晋熹朝她做鬼脸。
周萍珍看向秦竞轩,“老爷,你看看,我只是随便一问,你看着孩子什么习惯?我还没说他呢,他反倒说起我来。”
“晋熹!”秦妤给盛晋熹使眼色,但这孩子犟得很,脖子一梗,不说话了。
秦家的家教一向很严,顶撞长辈,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秦竞轩的脸上也没了笑容。
周萍珍叹气道“老爷,有件事你一直不知道。上次你和绍襄被冤枉入狱,我打电话给阿妤要商量事,就是这个孩子,满口脏话,出言不逊。我事还没说呢,他就直接把电话挂了。我知道这孩子是过继来的,并不是从小长在盛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但他既然姓盛,就该好好改一改他身上这些坏脾气。”
周萍珍突然旧事重提,看向盛晋熹的眼神更加不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