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不已,夏大娘惊讶而疑惑的说道:“你认识那姑娘?和你一起从屋檐上跌落的那个姑娘?”
“对,我认识。我要见她,我要见她。”寒食急切的恳求说道。
这时夏大娘又说道:“那姑娘我见过,昨晚还有一个男的和她一起陪我聊了一会天。那姑娘挺可爱,挺不错的,我以为她是新来的员工,可惜她是偷上船的。按照船上的规定,轻的话她在船上的牢里过上两个月,重的话就被直接扔到河里自生自灭。不过前不久船上刚发生失窃案,估计这次那姑娘麻烦了。”
“大娘,你一定要救救她,她还是个孩子,她还年轻。”寒食说道。
“救她,我救你都困难,要不是看在你是老人,他们才不会放过你呢,外边还有人要找你麻烦呢。”夏大娘难为的说道。
“不不,不。我不是老人,我就是昨天陪你聊天那男的,所有的计划都是我安排的,与那女孩无关,都是我一人干的,求你们别把她扔进河里。”寒食颤颤巍巍说道。
“怎么可能,昨天那男的比我年轻二三十岁,怎么会是你。”夏大娘以为他是老糊涂了说道。
“我会仙术……”寒食准备坦白的说道。
不过还没有等寒食说完,一个陌生男子便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那男子一身豪华的衣服,身上还有几个精美的玉佩做着装饰,手中还拿着一柄纸扇挥来挥去。那男子虽然穿的冠冕堂皇,但是一幅奸相,贼没鼠眼的,走路还一翘一翘的让人看的很不舒服。
“什么仙术,分明就是妖术,竟然还再狡辩。来人啊,把他押金牢里,听候发落。”那个男子走进来狠狠地说道。
这时夏大娘连忙走到那男子身旁求情的说道:“人老了,老糊涂了,他怎么可能变年轻呢,他一个老人一定是走迷路了才走到船上的。放过他吧,申公子。”
其实,夏大娘刚才听到寒食说的一番话时,就感觉他有点像昨天那男的,有仔细观察了寒食的穿着,夏大娘已经能够完全确定这老人就是昨天与自己聊天的那个男的。
不过夏大娘之所以那么说,是有原因的,要说起这原因还的从船上的人员组成开始说起。
其实在这条船上一共有三种人,第一就是搬运货物和划桨的工人,大约有二三十人。第二就是负责航线和货物安全的镖师和舵主,大约有十人左右。还有一种人便是这搜货船真正的主人,也就是这位申公子。
申公子,原名申通豹。
他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首付,地大物博家财万贯,是一个知礼数问问优雅,而且很会经商的一个人。而申公豹呢,完全避开了他父亲所有的优点,从小被母亲娇生惯养的长大。从下就是要什么给什么,以至于长大目中无人,无法无天。虽然他父亲对他严加管教,但是由于经商原因经常外出,所以申公豹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母亲的娇生惯养之下长大的。
而申通豹的父亲申瑞,又是一个严父,看到申通豹这么不争气,便决定让申通豹吃点苦头,让他明白吃得苦中苦,方能人上人。于是在申瑞的安排下,便让申通豹来到自己的货船上来押送货船。
申通豹当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在父亲的严厉的看管之下只好屈服。申通豹来到货船以后,心中的怒火便发泄到了工人的头上,总是故意找工人的麻烦。还故意在船中央加了一个小楼,在楼中唱歌跳舞以此来度过船上无聊的生活。
但是小楼与船舶夹板之下的宿舍,只隔着一个夹板,申通豹的吵闹已经严重影响了工人的休息。使的工人对他恨之入骨,更令工人和镖师憎恨的是,根据镖师的调查,船上前两天丢失的物品应该就是申通豹所盗,还故意把罪名按在镖师和工人的头上。
所以夏大娘才想方设法的帮着寒食,平时申通豹还是对夏大娘有些敬畏的,因为夏大娘也会一些武功,还是船上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