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成,“周老师,你是靠着这种方式考上科举的么?”
“回皇上,在下在当年考科举之前确实有请先生给我集中补习过。”周若成回答“毕竟”
毕竟那个时候可是和公主大人有过赌注的不是么?
“既然周老师已经承认了。”陈学究说道“那么久很能说明问题了,这也是我们那个时候把周若成给放弃了的原因,因为‘填充式’教育而上位的人都有一种
通病,那就是所谓的高分低能,或者说就是纸上谈兵等情况出现,他们本身的存在就有水分,也就是因为如此,让这样的老师来教育学生,我们表示很不放心。”
“毕竟之前的数据很是片面,所以一开始的时候门还询问了周老师的情况,看来我们的猜想是真确的,周老师其实并不符合我们的要求。”牧学究也说道“他其实就是借着这么一个‘科举第二’名头而在无言乱语的家伙而已。”
这几句话说出来之后,在场的不少人也都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几位学究,落英不是很同意你们的看法。”李落英也是忍不住说了。
“落英,你有什么看法么?”陈学究问道。
“几位都是我研习上的前辈和老师,落英一直都很尊敬您们,但是你们刚才说的话,可否有些太过于的片面和情绪化了?”李落英问。
“落英,你这话说的我们可就不同意了。”张学究看起来是其中性子最急的一个,问道“刚才的结论,都是我们根据经验和之前发生过的情况所得出的结论,事实上证明了周若成其实是用一种不正当手段爬上现在这个位置的,他不能真正意义上的称为一个学士,他只是靠着打擦边球上位的一个投机者而已!”
看到了这里周若成心里也是笑笑,这几位学究可能是被之前科举出现的情况给弄怕了,毕竟“填充式”教育的这一种方式,并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消耗的起的,从而也就被不少人添上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标签,再其次就是靠着这种方式上位的人中。确实有不少并和他们的成绩成正比,毕竟短暂的记忆和长时间的积淀所涵盖的水准确实有质的不同的,这些学究们所希望的当然是每年的这五十个人中每个都是实打实的人才,然而总会有这么几个人让他们失望,从而用有色眼镜看他们也情有可原,再次就是这几位学究研究发行的试卷必然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努力的,然而周若成的“嗤之以鼻”就是对他们幸苦结晶的一种侮辱,以至于最后出现了对周若成的不信任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人家这么多年了所见闻当然比周若成要广泛,如此一想的话周若成心里自然是有些愤怒不起来。
平时的老师都是见识过周若成本事的,而且还是被李落英给带来的,而且还顶着一个“科举第二”的名头,当然不会有人对他质疑,对他所做的行径当然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如今真正的权威来了,对周若成的这种做法自然是也要提出质疑,而且在他们眼里周若成也算不上是什么正规路径上位的家伙,当然会有所不善。
“这个新政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算满意,唯独周若成周老师您,我们并不认同。”陈学究说道。
“虽然说你现在所展现出来的数据确实还算不错,几次的成绩也算是学校靠前,然而恕我们直言,周老师你这种做法其实知识激发了同学们的学习积极性,这些学生原本的文化素养就比较高,在一些程度上夜市一点就通,周老师你在其中到底有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都无法考证,所以我们提出一个假设,如果说你所带的只是一个一般的班级,或者说对学习没有多大兴趣的班级,你所得出的效果可否会递减?我们在这一点上持质疑态度!”牧学究也说道。
“不过即便是从那种不堪的方式上来的,能够爬上这个位置也实属不易,在这里我们也希望周老师能够改变一下你教学的方式,按照我们的方式按部就班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