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了,冲撞邪祟了。
别人听的都愣愣的,唯有王玉珠一个人听的明白。
自己吃避孕药,害江家要断子绝孙,这不就是造孽么。可冲撞邪祟,王玉珠就不懂了,自己一直都是好好的,邪祟的事从哪说起呢。
王玉珠在那躺着,江小池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痛打落水狗。之前,江小池就没有说出王玉珠秘密的意思,如今更是一点想法没有。
如果王玉珠有良心,就念着自己恩情,如果没有良心,江小池也有都是法子收拾王玉珠。
王玉珠抿嘴吭哧半天,到嘴边上的话也不好说出口。忍不住,眼泪八叉的又开始哭起来。
这一哭不要紧,王玉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不小心竟把眉毛带下来半截。
这回王玉珠也傻眼了,是毛就掉任谁也接受不了,两眼泛白顿时晕了过去。
江小池看眼老胡“咋整?”
老胡手掐人中,暗地里给王玉珠输送点真气,过了好一会王玉珠这才神智恢复过来。
江二壮心疼“老神医,我媳妇这病有救没?”
老胡“不碍事,萝卜汤刚进肚,过一会才能见效,有毛发的位置不再碰就行。”
本来少一缕头发的王玉珠就不怎么受看,这回又少了半边眉毛,这回更没法瞅了。
这回王玉珠即便觉得自己委屈也不敢哭了,毕竟自己做的事情太缺德。
自己不想生,不与江二壮知会,背地里吃避孕药,这就是想让江家断子绝孙。
这事要是传出去,别说江家不能容她,就是娘家也不能有她的立足之地。
田花不解,正要询问。可明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对上王玉珠吭哧半天的表情,撞邪祟的事就被落实三分。
江小池示意田花不要说话,且听老胡接下来会怎么说。
老胡之前就被渲染神神秘秘的,江小池在江家又绝对权威,如今老胡一张口,在场的没一个不信服的。
张婆子“莫非老先生出马,一眼就瞧出我家孙媳妇身上撞到啥了?”
胡偷笑可不,自己出来晚了,早出来王玉珠早撞上了。
老胡“不碍事!老夫出马日子久了,手到擒来点事。”
出马,也叫看香,出堂,据说是继承上古萨满文化的传承,然后演变成我国北方地区一种巫文化。
出马一般都是北方比较普遍,素有“南茅北马”之称。南方都是后来从东北带过去的文化。出马是一些动物仙,例如狐狸黄鼠狼。
放眼八十年代,江小池觉得再也没有比老胡更合适的出马仙。
大家只知道老胡会看病,可还未曾听江小池说出马的事情。
江小池“现在不兴这个,所以老胡会出马的事我回来也没说。”
江小池这么一说,大家所有疑惑立马被遮掩过去。
老胡捻了捻胡,说话留半分略显神秘“至于怎么冲撞上的,老夫说不清。但有一点能肯定,你家孙媳妇,实病不假,虚病也别不当真。
俗话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但凡今天遇见我,不管什么邪祟都得认栽。”
江小池最佩服这种两头堵的,尤其老胡一双贼溜溜的小眼,配着王玉珠刚刚举动,谁也不想再质疑。
老胡让江小塘取出一碗江米(糯米),又打来一瓢凉水。
要是搁以往,老胡做法全靠意念。可如今情况不同,老胡的人设是“出马仙”,一个弄不好传的再邪了被上面知道也说不过去。
老胡从碗里抓出一把江米,嘴里边叨咕着,一边往王玉珠身上洒。
王玉珠心病作祟,年纪又尚轻,老胡念叨几下顿时就被弄蒙圈。
老胡猛的,又忽将一碗凉水实打实着的泼在王玉珠脸上。
人参火大的缘故,王玉珠脸上立马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