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了又看,克制半晌,才稳住呼吸,说的无比艰难“哪有你这般当亲娘的?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荷躯婉转,吐气如兰,极力躲避“阿龙,不是说好三日一次么?你亲自下的指示只为提高质量,必须减少次数。我都乖乖遵守,你怎主动破戒?”
阿龙情难自禁,抓荷入怀,不依不饶“怪不得我,你的微笑,众生颠倒;你的双眸,摄魄勾魂;你的芳香,无可抵挡。”
青荷愤然挣扎,全力抗拒,不料荷泉翻涌,荷香四溢“信口胡言,纯属诬陷。”
阿龙留恋荷蕊,轻插荷径,直抵荷心,心旷神迷,身心战栗“娘做不好,我来帮你;妾做不好,只能跟我下地狱。”
青荷熬忍不住,鹂转莺啼“如何下地狱?难道可望可及?”
阿龙浑身剧颤,几不能言“如果下地狱,也是我陪你。只是,我常常想,世道不公,我给了你十分真心,你只回我
七分真意。我总是贪心不足,惦记着另外三分。”
青荷柔若娇荷临风,梨花带雨,莞尔一笑,令阿龙神魂颠倒“你确是欲壑难填,已经占了九分便宜,还想想掠夺最后一分公正?可是,本是男权世界,根基已不平等,结果怎会公正?”
阿龙不以为然“你难道不觉得,情爱面前,与你相比,我是弱势群体?”
青荷连连摇头非也非也。你给我的十分心,张弛有度,收放自如。我给你的七分意,覆水难收,不可拯救。我留下三分给自己,便是我所剩的唯一,已是无可非议。你若讨去,我便一无所有,如何与你势均力敌?”
时光荏苒,日月如电,从春到夏不过一转眼,从秋到冬不过一瞬间。这日青荷踢完蜀球,安顿好两儿一女,便直奔蜀锦苑,欲给三娃订做几套衣衫。
走在路上,忽见前方两条人影快如急闪,青荷眼尖,看过之后不由心下生疑“何人鬼鬼祟祟?看他们的武功,怎么像极了金塞门人?”如此一想,不由心下一惊。有心一探虚实,不愿招惹是非,当即绕道而行。
不料从蜀锦苑归家的途中,方才奔上佛图山,又意外瞥见了那两道身影。二人虽未发现她,却极是诡异,急急隐入树丛。
青荷心惊胆寒,唯恐冤家路窄被抓个现行,急忙飞身上树。细细观瞧,两人都是面色蜡黄,神态僵硬,似是戴了面具。她更是生疑,急忙运起真气,侧耳倾听,便听到了树下的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压低嗓音说道“卓嘉果然手眼通天,这种劣势,这种时局,居然还能与蜀人暗通款曲。明日定将演绎好戏,西蜀朝堂必将弹劾龙妖,众口一词,龙妖难免死无葬身之地。”
青荷闻言惊出一身冷汗“听这声音,不是“金蝉子”却是哪个?这厮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胆敢入蜀?勾结卓星,利用权臣,暗中弹劾阿龙?”念及阴险狡诈的卓星,更加不敢少动“卓嘉父子数年销声匿迹,如今依然贼心不死,又回归故里,重演故技?”
便听另一人的接口便说“谁让龙妖精于算计,独独不考虑自己?他为了攻打咱们大汗,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更是不择手段,不仅联合虞君,甚至联手博赢,岂不是犯了卓云大忌?”
青荷闻言更是惊的魂飞魄散“原来是‘金蛛子’,这等蛇蝎又来四处作乱?”
“金蝉子”一声冷笑“正是,卓云本就对龙妖更是十二分不放心,唯恐他谋权篡位,龙妖私自与博赢合作,简直就是作死。”
青荷闻言只觉不可思议“阿龙素来做事滴水不漏,这次为了为了保卫西蜀利益,给北鞑致命一击,居然不顾个人恩怨,甘心联手博赢这个宿敌,实现东西线联合作战?”
“金蛛子”一声冷笑“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是龙妖触犯了卓云禁忌,卓云又想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