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卓云闻言一笑莞尔“我知道。我更要把话撂下,阿龙若不迎娶楚楚,也别指望我的元臻接纳他家的绿芙。”言毕,再不多言,拂袖而去。
青荷早已站的腰酸腿痛,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终是收起诸多不快,入内拜见闺蜜。
堇茶端坐案头,正在撰写圣贤字。眼见青荷,面露喜色。虽是如此,依然不慌不忙迈步向前,国母风范,一览无遗“小夫人,多年不见,一向可还安好?”
青荷眼见两旁都是宫人,再是心急如焚,也不敢失了礼数,先是盈盈下拜,款款问安“启禀君后,一切都好。”待得起身,这才轻问“君后殿下,何必无缘无故处罚储君?”
堇茶微微一笑“青荷,你我多年不见,你急脾气一丝不减。你好歹也年过而立,怎么还跟小娃似的性急?没个
安稳劲。这么冷的天,居然跑出满头大汗?”
青荷不以为然“我出汗有什么打紧?君后何必难为储君?他无罪受罚,又适逢雨雪相加,身上都是厚厚的冰坨,岂非要被冻杀?”心中更道“难得元臻肯为三娃出头,我可不能辜负人家好心,今日定要告知堇茶实情,以免曼陀恶人先告状,毁了元臻大好前程。”
堇茶一笑莞尔“男娃火力壮,冻一冻,浇浇火,受益无穷。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身为蜀君,必须饱受磨砺,才能胸襟宽广,坚忍不拔。所以,我之处罚,是为让他成器。曼陀虽是飞扬跋扈,却是长公主;我看重的更是她夫君卓幕,他的颜面,必须顾及。所以,我之处罚,是为顾全大局。不仅如此,现下当务之急,是彻底断绝曼陀母女非分之想,免得她日后纠缠不休。所以,我之处罚,更是以退为进。”
青荷柔声说道“君后心思缜密、思虑周全,只是无罪而罚储君,岂非变形的扬恶惩善?何况天又这么冷,滴水成冰,他是一国储君,怎能遭受如此委屈?君后便是训诫储君,也该因势利导,循序善诱,方能事半功倍,而不是便宜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
堇茶一声娇笑“储君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依我看,倒是委屈了你家绿芙,要怪都怪你这当娘的心里不知数。”
青荷听得满腹狐疑“听堇茶说话的口气,好像比我还疼绿芙。只是,为什么?凭什么?近些时日,不独堇茶,便是曼陀,也是绿芙不离口,这究竟又是何故?”
好在愚者千虑,必有一得,青荷一番沉吟,恍然大悟“原来,元臻与卓乔都爱绿芙。他们的娘,都是爱子心切,一心想帮他们将绿芙娶回家。只是曼陀私心甚重,更盼一箭双雕。倘若绿芙嫁给卓乔,曼陀争取元臻,便少了首号劲敌,说不定就能便宜楚楚。”
方才开了一窍,又听堇茶点拨“青荷,你素来聪明绝顶,因何不能令绿芙认祖归宗?如此一来,绿芙名正言顺,蜀玉宫也增光添彩。”
青荷闻言大惑不解“绿芙名正言顺,蜀玉宫因何增光添彩?”陡然想起适才卓云欲给元臻收纳侧妃、偏妃之言,不由大彻大悟,更是心下大惊“照卓云的心思,绿芙倘若进了蜀玉宫,不光难逃小妾身份,还要孤独一生,终老后宫,而且再也不能踢球。”
念及于此,心下愤然“笛龙、绿芙认祖,我倒是梦寐以求,只因不敢违拗二娃,是尔一直未能如愿。如今看来,福兮之祸所倚,不认祖倒是因祸得福,可以堂而皇之不入宫,继续踢球。”
堇茶不知荷之所念,坚持诲人不倦“青荷,蜀球场固然千般热闹,绿芙却是千金小姐,如此抛头露面,甚是不合时宜。”
青荷闻言几欲着恼,心中暗道“人生在世,不踢蜀球,夫复何求?你虽贵为君后,也没道理管她踢蜀球。哦,是了,你中意我的绿芙,便一厢情愿,期望身教言传,自认恩深望厚。只是太子侧妃之位,你看成泰山,我却视若鸿毛,绿芙更会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