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凤焰’,相互勾结,往来密切。”
阿龙闻言一惊:“与她勾结者,不仅有寒波、卓星,还有‘凤焰’?”
经纬愤然:“不错,‘凤焰’曾是南虞国君,善斗尚武,志在四方,十七年前虞洋异军突起,将之推下君位。却不料,英明神武如虞洋,也有马失前蹄之时,居然会将这个滔天仇敌漏网。事到如今,‘凤焰’苟活于世,野心不死,聚集贼党,伺机反扑。妖后畏惧虞洋,明里臣服,暗里却勾结‘凤焰’,沆瀣一气,更搅的桂虞两地乌烟瘴气。”
众人絮絮说了半夜,经纬终于强忍悲痛,含泪望着仲声,拜了数拜,又与阿龙、珍珠告辞:“经纬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珍珠大惊失色:“君上,夜已至深,还要哪里去?”
经纬沉声说道:“我必须速回漓象宫。复国驱鞑之志未酬,我怎能善罢甘休?弑父杀母之仇未报,我怎能逃之夭夭?何况,陶然妖后找我不到,自会率领千军万马,踏平五驼山,如若那般,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珍珠急拉经纬,一声悲呼:“君上,万万不可!妖后歹毒,你若回宫,万劫不复!”
经纬坦然一笑:“妖后狼子野心,妄想我会主动禅位,她做女君,也好名正言顺。登基大典,定在八日之后,此前她决不会杀我。我与舅父定下盟约,大典之上,里应外合,绝地反击。复国成败,在此一举。”
阿龙眼见经纬毅然决然,飘然而去,悲天悯人中又生深深敬意。回望仲声,不禁想起师尊,更是满心悲凉。
听风在世之时,曾与仲声谈古论今,赋诗作词,也算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可是如今,一个驾鹤西去,一个危在旦夕。念及于此,唯剩英雄扼腕。
眼见珍珠痛惜老父,涕泪滂沱,阿龙心生恻隐,轻声相问:“珠妹妹可想营救令尊大人?”
珍珠闻言,含泪的双眼,陡然射出两道精光:“龙相可有妙招?还请不吝赐教。”
片刻之后,月色之中,
便见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奔下五驼山,飞上金刀峰。
两人奔上断肠崖,白衣人飘行如电,抢在前头,如飞一般,踏上铁索,飘然越过深涧。
守在对面的金塞门恶贼,不料敌人去而复返,正睡得迷迷瞪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声未发,大穴被点。
珍珠紧跟阿龙身后,两人奔如飞鸟,跃入“金塞宫”,转瞬奔至第四重宫室。
阿龙躲在院中暗角,侧耳倾听,西侧殿室窃窃私语,伴随低低调笑,床具“吱吱呀呀”摇做一团。
阿龙看向珍珠,极尽尴尬:“你且在此等一等。”言毕,飞身跃上殿顶。
珍珠与他功力相差甚远,对寻欢佐爱之声浑然不闻,自是不解他意。眼见阿龙纵身跃上,一番犹豫,也飞身跟进。
阿龙不好明言,只好由着她去。于是,掀开瓦砾,刺穿屋顶,偷眼观瞧。
室内不曾点灯,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斜射入榻,逡巡着阴谋,酝酿着罪恶。
朦朦胧胧,似是两鸳戏水,尽欲尽欢;交颈拼杀,双股鏖战;粉融香汗,流漫枕畔;勇往直前,抵死缠绵。
可怜卧榻,吱吱呀呀,不堪重负,几欲散架。
珍珠只觉不堪,不敢相看,月色都掩饰不住她一脸羞惭。
事毕,“金蝉子”强忍意乱情迷,声音压到最低:“六师妹,我不远千里,走吴奔桂,只为记挂于你。事到如今,可是你运命转折之机。俗话说,当断不断,必有后患。扪心而问,你文武双全,有胆有识,因何不去东吴大国大胆一试,偏要蜗居小国,任人驱使?你且想想,‘塞主’若能华夏一统,咱们身为功臣之首,何等风光?日后该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
“金蛛子”柳阴轻漠,金鬓蛛落,满面忧戚,我见犹怜:“三师兄说得好,可四师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