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低语:“青荷,你若客死他乡,我用魂魄护你身旁;你若埋骨千壑,我用尸身与你同葬;你若回归故乡,我用来生为你护航。”
言毕,一招“龙飞荷舞”,不顾生死,向“凤焰”愤然出击。
“凤焰”全然不料阿龙为了报仇,不惜玉石俱焚,眼见“飞龙剑”锐不可当,惊急之下,唯有不顾生死,以攻为守,“风火焰”破空拍出。
便在“飞龙剑”插向“凤焰”前心那一刻,便在“风火焰”拍向阿龙前胸那一时,忽觉疾风阵阵,一道白影衣襟带风,一掌急拍,将“风火焰”弹开数丈;一手出如惊电,提起阿龙。
借“风火焰”反推之势,那道白影一飘数丈,便如一阵轻烟,飞至石崖岸边,向下一掷,阿龙便如飞一般坠入海中。
半空中回头,白衣人早已踪迹不见。
阿龙涌身入水,顾不上寻神逐仙,急忙伸臂拨水,游向轻舸。几番挣扎,总算死里逃生。
待得上岸,虽是心有余悸,却不敢丝毫怠慢,眼见泰格命在旦夕,即刻施展“劈风神功”火速营救。
七人有惊无险,终是乘风破浪回转悦城,都是劫后逢生,心有余悸。近岸之时,已是天光将亮,好在泰格终于在晨曦中醒转,受伤虽是不轻,却已脱离性命危险。
阿龙、常翼护着泰格回府,蹊跷的是,嫦雯并不曾似往常一般笑脸出迎。她虽在孕期,却治家有方,府中秩序井然。
若在往昔,她早已开轩敞户,打扫庭院,经营早膳。今日不知何故,府内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泰格满腹忧心,向内极奔,方入二门,便见贴身侍女扑至身前:“将军!大事不好!”
泰格登时大急:“夫人何在?速速道来!”
侍女痛哭流涕,哀痛欲绝:“奴婢走失了夫人!罪不可恕!夫人本是藏身密室,只是对将军昼思夜想,寝食难安。昨日晚间,将军彻夜不归,夫人满心记挂,前夜辗转不成眠,后夜噩梦连连。都怪奴婢疏忽,黎明时分,夫人心念将军,执意走出密室,奴婢实在拦阻不住,待得跟至后门,只觉黑影一闪,夫人便踪迹不见。
奴婢心慌意乱,阖府上下查找,只是徒劳。”
泰格本就伤重,闻言更是怒火中烧,身心大恸:“泰宇!禽兽!”说话间浑身战栗,拔剑而起,左肋伤口立时崩裂。
阿龙心知不好:“嫦雯已有五月身孕,若被贼人所获,母子命在顷刻。”
常翼二话不说,转身出门,瞬息之间牵出一只狼狗,又将嫦雯惯穿襦衣教它一闻。
狼狗深通灵性,即刻会意,当即望北狂奔。
常翼飞身上马,泰格虽是伤重执意不肯休养,阿龙只好怀抱泰格,紧随常翼之后。
一路北行,风驰电掣,用不多时,便来到一处豪门大宅。阿龙抬头观望,府门赫然蹲着两只石狮,正门之上有一匾,大书二字“相府”。隔门远望,殿阁楼宇,气度恢弘,甚是显赫。
常翼避开相府耳目,寻了个僻静所在,抱着狼狗飞身而入。有它引路,片刻之后,便奔至相府宗氏祠堂。
阿龙偷眼观瞧,祠堂之外,聚集数十个侍卫,个个如同恶鬼。
祠堂之内,更要三道身影,如同索命阎王。嫦雯仰面横躺,地上一滩鲜血,骇人的殷红。
一个恶贼人高马大,摁住嫦雯;一个恶贼手持一碗丹砂,凶神恶煞,正在强行灌药。
另有一个妇人,口中狞笑:“妖精!不过是个千人踩、万人踏的奴隶!也配婢作夫人!十八年前,你就该死!择日不如撞日,今日痛饮丹砂,送你上路!”
言未毕,阿龙已快如骇电,如飞而至,未见他如何出手,两个侍卫幡然倒地。那妇人看向阿龙,惊诧莫名,抖作一团,几不能言。
常翼上前,抡圆手掌,只听“啪”的一声,恶妇便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