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我?咱们是夫妻,可谓最亲最近,何须赔出许多小心?”
阿龙闻言欢喜无限,轻吻她脸上泪珠,更是大起龙胆:“咱们早在听风山,我的青荷已是腹中有喜。”
青荷果然破涕为笑:“何喜之有?”
阿龙登时满面欢颜:“大龙生小龙,大鱼怀小鱼。”
此言一出,青荷陡然想起苦命的小鱼儿,不由身心剧痛,浑身战栗,眼泪狂奔,更要矢口否认:“阿龙怕我伤心,居然苦心孤诣哄我开心。只是,咱们当时还不是夫妻,怎可能怀娃?”
阿龙闻言不由得一怔,却无力反驳,心下悔的跌足:“那时我们新婚,自是无限温存,我虽无比珍视,她却是在梦中,对我的密爱一无所知。”
他越想越心痛,更加心如刀绞:“何须骗人骗己?我亲手熬制汤药,亲眼见她服下麝香,我就是扼杀亲子的刽子手,我就是陷害爱人的杀人狂。试问,青荷不仅身中寒毒,又服下毒药,还先后两次跌落高瀑,娃如何保得住?不要说血肉之娃,便是金刚葫芦娃,也会摔成夭娃。”
这般一想,真真痛彻骨髓。
青荷眼见阿龙痴痴傻傻,伤心得说不出话,生怕他猜到实情,抱着他一边哭一边哄:“阿龙不必伤心,反正怀娃容易,你若是喜欢,我再给你生上一打。”
阿龙闻言又是一怔,她那迷人的双眸,溢满泪水,更是眼波流转,妩媚尽显。他伤痛顿减,破涕为笑:“当然喜欢,就怕你出尔反尔,只说不做。”
青荷瞬间小脸羞得通红,大眼睛更是躲躲闪闪,实在躲不开去,索性把头埋在他怀里:“这胸口真好,即能发热取暖、趋冷避寒,又能抵暴防晒、遮风挡雨,甚至还能遮羞。”
阿龙颤抖着声音:“还记得新婚之夜,我帮你脱解蜀锦嫁衣?”
青荷心口不一:“那时我可不喜欢你,自然记不住。”抬起头来,眼见阿龙面色不好,急忙改口道:“你现在再脱一次,说不定我便能温故而知新。”
阿龙转怒为喜,轻吻荷唇,屏着呼吸,依然一阵战栗:“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多想要。唯恐惹你不开心,我只好拼命强忍。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青荷想起从前迷梦中的极致欢愉,心下欢喜,轻咬阿龙耳垂,深情还了一吻:“你如此,我也是。”
阿龙闻言朗声大笑:“我的青荷,深藏不露!”
青荷登时无限娇羞,再不敢抬头。心中很想一问:“阿龙,从前那些梦,是幻是真?”虽是好奇,却不敢问出口。
阿龙终于明了荷意,满心欢喜,轻解罗衣:“南虞锦衣轻如蝉翼,不似蜀锦羽衣厚重多奇。”
青荷闻言急问:“阿龙,你喜欢我穿哪国的衣衫?”
阿龙侧脸一看,芙面娇羞,鬓云洒乱;菡萏玲珑,凸凹妙曼;荷躯横舒,玉雪微颤;莲体婉转,妖娆娇怜。
这实在令他呼吸不息,良久,才找到喉咙,追回嗓音,诚实又欢快地回答:“哪国都不穿,我才最喜欢。”
青荷羞涩至极,两朵红云飞上荷颜:“既然阿龙喜欢,我更要丑话说在前面:我自幼喜欢裸着睡,现在好容易嫁了出去,你千万别像嫦雯,逼着我穿睡衣,每夜都和我里嗦、麻里麻烦。”
阿龙听得浑身战栗,几乎不会言语:“我求之不得,怎会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更不再迟疑,抱着她轻怜密爱,龙游凤戏,温柔至极。
他唯恐她伤后不得养,浅尝辄止,循序渐进,疏缓渐行。
眼见她满眼都是期盼,这才再不隐忍,加力挺入。
一时间,只觉周身触电,如遭雷闪,更是身不由己,上涌下翻,左进右提,前仆后继。
一番纵横驰骋,更是不能自抑,喜乐至极,宛如云里雾里。
青荷极尽欢情,忽而春雨朦胧,忽而夏泉叮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