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却想不到,过犹不及,害人终害己。”
塞克死性不改,一声冷笑,直言不讳“我曾协助‘凤焰’逼宫虞洋,你我早已结下仇怨,不共戴天。你当我猜不透?虞洋今日明明占尽先机,却又假意放行吴君。毋庸置疑,你们必是留有后招,欲施暗算。如此浪子野心,我岂能相容?”
楠笛闻言笑不可抑,再不理会塞克,而是看向碧辰,一脸坦诚“师伯素来大智慧,自然早知塞克此行意欲何为。他本意便是两相挑拨,令咱们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我家君上本是放他一条生路,他却对我家君上恨之入骨,只盼先发制人挟持本宫,再乘机浑水摸鱼,以此对我家君上进行威逼,却不料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碧辰毕竟是得道高人,塞克虽是昔日金兰,更是多行不义,时至今日早已将他化友为敌。只是事关大局,情非得已,才违背初心与其联手。眼见塞克恶贯满盈,被人捉了现形,碧辰又是憎恨,又是气愤。
博赢见奇
水、楠笛皆是无恙,这才略有安心,想到三墓兵法关系重大,急忙赔笑“君后赎罪,此中也是多有误会。古人说得好‘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位塞先生,耿直的性情,只是思维习惯和行事做派与咱们南方人大相径庭,是尔不慎触怒君后。君后大人大量,何必抓着小事不放?不如让寡人带回东吴严加管教。”
楠笛微微一笑“吴君此言差矣,何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以吴君之见,豺狼便是羔羊,羔羊便是豺狼,不必管他是吃草与吃羊,反正就是习惯不一样。”
碧辰急于询问塞克三个外甥下落,唯恐他恶贯满盈,被虞君置于死地,不觉心下忧急“塞先生确是多行不义,待我让他亲自给君后赔礼。”
他含羞忍气,便欲先解塞克穴道。哪聊到,虞洋深恨塞克心狠手辣,点穴手法,十分怪异,一时却难以解开。
楠笛看向碧辰,莞尔一笑“师伯何必心急?塞克如此死性不改,咱们怎能让他继续逍遥法外?”
言毕,楠笛看向塞克“当年你陷害我师尊,让她痛失双目,悲丧三子;如今你又迫不及待对水姐姐痛下杀手,究竟居心何在?”
塞克宁死不屈,一脸鄙夷“此乃吴蜀前尘旧事,哪里轮的到你个虞人置喙?”
楠笛连连摇头“塞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便是如何抵赖,终是难逃老天正义之手。”
阿逢心念母亲,如何容忍,帝王之气彰显无遗“塞克,你在南虞境内犯案,自然要按我南虞律法治罪。”
泰格素知碧苍之难,想起当日营救阿龙之时对碧苍之承诺,更是不能得过且过“正是,依我南虞律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塞克无滥杀无辜,谋逆犯上,罪在不赦。”
阿逢看向博赢“吴君乃一代明君,这般乱臣贼子如何惩戒?”
塞克心狠手辣,作恶多端,博赢早有耳闻,只是今日塞克毕竟是自己的帮凶,当众处罚塞克,自己颜面往哪搁?何况师命难违,既然师尊想要带走塞克,自已不好违背师命,只好硬着头皮说“储君息怒,储君息怒!寡人回到东吴,自会亲自严加处置。”
楠笛察言观色,心知肚明,微微一笑“倘若在吴国,吴君如何处置,本宫可管不着。可惜此地却是我南虞,本宫不能由着奸贼当道。趁着今日水姐姐在此,正好有话说话,有冤申冤。话说塞克当年,可是犯下滔天大恶。今日塞克若不说明‘剑仙’三子下落,我就将他丢到海里喂鱼。”
塞克虽倒地不起,不能少动,骨头却是极硬,更是把眼一瞪“楠笛,小小年纪,好大的口气!碧苍丢了孩子,是她为妻不贤,为母不慈,与我何干?”
奇水闻言犹自伤心不已“笛公主,奇秀妹妹虽然已经找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