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我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曾可站在刘彩云的审讯室门外,对赵玉问道,“刘彩云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所以,她应该会说实话的吧?她是当年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只要她开口,真相就一定能大白天下了!”
“嘿嘿,我觉得应该没问题了!”旁边的冉涛点头说道,“就凭永进岛上的杀人大案,这母子两个全都够判死刑的了!既然怎么都是死,何不一吐为快呢?”
“希望吴姐能一举拿下吧!”曾可祈祷般地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又能破解一桩陈年冤案了!”
“不过……”冉涛摇头说道,“意义应该不是很大了吧?守塔人也死了,那个蔡项斌也死了!就算刘彩云说出真相,好像……”
“不是啊!”曾可说道,“如果守塔人是刘彩云杀的,那蔡项斌就是被冤枉的!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沉冤昭雪的话,也可以为其正名啊!怎么能说意义不大呢?”
“嗯,要我看啊!剧组拍摄的电影之中,或许有什么东西戳中了刘彩云的神经!”冉涛认真猜道,“所以,我更认为,刘彩云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想一想,当年的蔡项斌可是一个刚刚遭受了海难事故的幸存者,就算没有身受重伤,可也不可能轻易地会被刘彩云的美貌吸引,而去强暴她吧!?
“还有,如果是蔡项斌杀了人,为什么还要在岛上等着警察去抓?为什么警察抓他的时候,他还在睡觉?为什么被捕之后,他一直坚称自己是无辜的呢?”冉涛确定地说道,“怎么样,曾可,要不,咱俩打个赌?老大,你打不?”
“我打你个大头鬼!”赵玉瞪了冉涛一眼珠子,问道,“我的狗呢?”
“哦……哦哦……车上!车上了!”冉涛赶紧比划,“我总不能带着那么一条大狼狗在人家警察局里面溜达吧?放心,那家伙能吃能拉能睡,舒服着呢!”
“组长啊!关于灯塔杀人案的事情,你怎么看?”曾可看到赵玉一直紧锁眉头,便趁机问了一句。
“不一定!”赵玉想了想,说道,“记得窦自力的供词里有提到过,每当刘彩云回到岛上,心情就特别放松吗?
“想想吧,要是她和守塔人的感情不好,那么对于岛和灯塔来讲,给刘彩云带来的,应该是截然相反的感觉吧?”
“这……”听到此话,冉涛有些傻眼。
“嘿嘿嘿……”曾可趁机落井下石,“涛哥,还赌不赌?”
“嗯……老大,老大!”冉涛挠了挠头,没有理会曾可,而是转而向赵玉问道,“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想请教一下啊!”
“吁……”曾可向冉涛做出了一个鄙夷的嘘声。
“我刚才又把整个案情仔细想了一遍!”冉涛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觉得,窦自力的杀人计划真的挺完美的,几乎没有破绽!虽然他和刘彩云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还在当晚驾船出过海,可实际上,我们不能依此给他们定罪啊?”
“别说,”曾可亦是说道,“我以前在鉴证科呆过,我知道,烟头或脚印上要是没有明显特征的话,是不能够判断出精准的时间的!
“也就是说,就算我们能够证明,丢弃在案发现场附近的烟头和脚印,是属于他们母子俩的,可因为无法断定其精准的时间,所以还是不能当做有效证据来使用!”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冉涛附和,“如果窦自力和刘彩云牙关紧咬,死不承认,我们很可能什么办法都没有!可是……老大的连环计,却奏效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哼!”赵玉冷哼一声,脸上却是得色尽显,“要不然,我怎么能当上你们的组长呢?告诉你们吧,其实,我跟窦自力玩儿的,就是一场心理战!说白了,只有两个字——方寸!”
“方寸?”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