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王八犊子,整了一颗麻雷子塞到小包屁眼子里给点了,我刚才送小包去村卫生所,村医说他括约肌撕裂,而且都给炸脱肛了,村里根本治不了,人被送到镇上去了!你说他让人祸害成这样,我能挺着啊?”
“小包也是闲的!我不是说了,不让他们去南洼吗!”成有脸烦躁的拿起了烟盒。
“这事怪我了,我通知这件事的时候,小包不在办事处,我以为他是有事回市里了,也没给他打电话!”阿呆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护了小包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大哥,这件事对面办的确实恶心!他们要是正常打仗,我一点脾气没有,但是哪有这么糟践人的啊!”
“这事他们办的确实埋汰,你把对面的人打啥样啊?”成佑赫听说小包的遭遇,也感觉挺值得同情,所以并未多说。
“不知道,人都是手下小兄弟打的,我没注意看,但都是拳脚炮,我没让他们用刀,伤的应该也不会太重!”阿呆解释了一句。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成佑赫掐着烟挥了挥手。
“不管咋样,我都已经把人给打了,杨东那边不能出什么乱子吧?”阿呆不放心的问道。
“他爱jb咋样咋样!咱们本身也不是穿一条裤子的,我可以看在周航的面子上,不去没事找事的惹他,但也绝对没必要像是看见爹一样的惯着他!”成佑赫动作轻缓的靠在了老板椅上“我混的时候,他毛都没没长齐呢,真撕吧起来,他未必好使!”
……
与此同时。
“吱嘎!”
随着黄硕的宝马三系踩下刹车,金杯面包也敞开车门开始下人。
“都拎上刀!一会干起来,都他妈别怂!十里河就这么一条独木桥,谁先怂,谁他妈就得摔在沟里!”黄硕将手里的仿五四上膛,对着人群大声呼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