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中正没主意,这时,只听一旁刘子虚指着赵俊贤说道:“适才这位兄台说道,贵派陈剑平与那东华山庄赵轻权乃是至交,这东华山庄与那饮血老祖早已勾结在一起,如今,你还说紫云宫与那饮血老祖没有关系?”
当次时刻,形势对紫云宫极为不利,与刘子虚同来的几百人更是叫嚷着“报仇雪恨”“把陈剑平交出来,让他出来把话说清楚!”
前来参加祭天圣会众门派中,不少嫉妒玄羽门声势,巴不得玄羽门惹祸上身,此时更是落井下石,大半人跟着叫嚷:“陈剑平现在何处,怎么不见他出来!”
“这小贼定是做贼心虚,不敢出来了吧!”
“紫云宫今天无论如何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此刻,秦御风心想:“区区紫云宫,随手便料理了,现在应当想办法将一众人这股怒火引导玄羽门头上才行,今日若不趁势重创玄羽门,何年何月才能有这天赐良机!”盘算定了,正打算开口。
突然,沈平闪到祭坛坛边,对着刘子虚说道:“刘道长嫉恶如仇,心系天下正道,当真是我等之楷模呀!”
刘子虚打开折扇,微微一笑,说道:“魔教妖邪,人人得而诛之,便是对方势力再大,终究大不过一个理字,还望贵派交出陈剑平,还天下一个公道!”
沈平满不在乎,微笑道:“刘道长,听说近来,您与御剑神宗来往的甚是频繁,……”
沈平此言一出,刘子虚突然没来由的一惊,慌忙开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下便不能结交同道好友吗?”
沈平斜眼开着刘子虚,哈哈一笑,说道:“晚辈没什么意思,你大可安心结交通道好友,哦,对了,听闻刘道长,你新任翠云山慧剑堂堂主,鄙派还未曾道贺,今日便给刘道长送上一份大礼!”
沈平没来由的说出这番话,全场众人觉不明觉理,众人心想:“这玄羽门到底在搞什么鬼!”
更有诸多年轻弟子心想:“难道这玄羽门当次危机时刻,竟要当众向刘子虚献媚买好,哼,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玄羽门也不过如此!”
正当大伙猜测着,只见沈平一摆手,沈平由打祭天坛后闪出,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只见沈平领着这两人,来到刘子虚身旁,侧身让开,说道:“刘道长,你可还认得此人?”
那刘子虚见了这人,好似见了鬼怪一般,顿时大惊,竟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话说,罗秉安、萧劲风、秦万山三人将刘啸围在核心,秦万山厉声道:“刘啸,你虽功力高深,可终究是独立难支,我劝你还是快些将那陈剑平交出来,也省的咱们大伙多费手脚!”
刘啸心念急转,寻思:“若将陈剑平拱手交出,从今以后,这天下哪还有紫云宫立足之地,况且,御剑神宗机关算尽,陈剑平若落在他们手里,哪里还有命在!”
“可眼前形势实乃凶险万分,虽说事先做了准备,可御剑神宗三大一等一高手齐到,别说现下只有自己,就是耿惊云,常师弟都在,也不敢说就有全胜的把握,看来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所幸把心一横,也不答话,提剑便朝秦万山前胸刺去,此时,紫云宫四周尽是兵刃相交之声,其中更是夹杂这不少弟子的惨呼声,紫云宫虽有四五百弟子,人数占优,却并无高手,而反观百花、御剑两派,来的都是年轻弟子一辈的好手,紫云宫弟子虽人对敌一人,却依然节节败退!
这时田友仁已经赶来,只见他拉开架势,以一敌四,一旁刘胜明大声呼呵,也是以一挡四,田友仁、刘胜明乃紫云宫年轻一辈弟子中的佼佼者,虽不至于立刻落败,可如此以一挡四,田友仁、刘胜明立刻便显不支。
而刘啸一人面对当世三大高手,顷刻间身上便已带伤,战不多时,刘啸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