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医术和药术也颇有涉猎,只是经验不足,不敢乱给人看病。除非情况紧急。
一席话把尤兰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她开始更喜欢这个小尼姑了,觉得在她身上能学到很多东西。如果能培养狗的话,可不可以把大黄和二哈培养成战斗犬呢?那以后街头斗狗,岂不是会赚很多钱?
斗狗可是一门大学问,酒泉没对手了,就可以去武威,武威拿了冠军再去兰州,之后还有长安,洛阳,最后去京城。一路斗下来,不成个富翁,都对不起这狗皇的名声。
这时武松走过来,大手一伸把唐小米拎起来,背到身后,便向那名白衣男子走去,一边走一边问尤兰“这是哪位高人?”
尤兰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待会我去问问他。不过他好像脑子不太好。”
“哎,又那样说人家,这可是恩人。”武松告诫的口气道。
“他真的脑子好像不太好。”尤兰委屈地说。
武松大踏步走了过来,由于背着唐小米,不方便抱拳,便对那人点了点头道“萍水相逢,大侠能出手相助,丐帮武松感恩戴德,无以为报,不如先到寒舍吃一杯水酒,咱们好生聊聊。”
那人不说话,也不看武松,只是目光炽热地盯着尤兰。干裂的嘴唇不时动一动,仿佛要说什么,却又没说。
“喂,你哑巴啦?”尤兰掐着腰走过来,绕着这白衣男子转了一圈,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这英俊男子浑身一套白,只可惜有些破旧,尤其是他的鞋,鞋底早就磨没了,原来他是光着脚底板在走路,这冰天雪地的,他难道不嫌冷?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尤兰转到男子的正面,仰头望着他。
“你没让我说话,我就不说话。”
“……”尤兰一愣“你这人好有趣啊!怎么着,以后你什么都听我的?”
“对,什么都听。”
“那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名字呀?”尤兰大惑不解,苦笑着回头望了武松一眼。
这时唐小米也觉得好奇,眼睛睁不开就用手指推着眼皮,看了那白衣男子一眼,喃喃一句哦,好帅气的小伙儿;
武松觉得这人有点怪,瞪着一双牛眼没说话;
清潭小尼躲在武松身后,歪着头看,觉得有趣,不时偷笑。
“那你怎么会认识我?”尤兰苦笑问道。
“不知道。”男子摇了摇头。
“我叫什么名字?”尤兰脸色更苦了。
“诗兰。”男子很快地说。
“等等!”尤兰连忙摆手“我就知道你认错人了。”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说“我叫尤兰,不叫诗兰。一字之差谬以千里,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哎,看来我得不到你这位忠实的朋友了。”
“不,你就是诗兰。”男子看起来有些激动。
“我是谁,我自己不清楚吗?”尤兰无奈地说。
“不不,你就是诗兰,不是尤兰!”白衣男子额头鼻尖突然变红,十分激动地说“你随母姓,母亲临死前才把你父的消息告诉你,你说父亲是个负心汉,于是要去找他报仇。你还说,如果我能杀了你父,就与我结婚。以前我不听你的,现在我听,告诉我,你父亲是谁!”男子好像突然想明白什么,“哦,我明白了,你父亲姓尤,所以你改了姓!”
尤兰瞪着一对儿含水美眸,一瞬不瞬盯着面前这个怪人,竟然一时没话说了。她有一种感觉,对方以为是她失忆了,在帮她回忆过去。
看白衣男子越来越激动,清潭小尼胆怯地说“尤师姐,你别再问了,他可能是得了癔症。这种病就是会忘记很多东西的。”
“可是……”尤兰顿了一下说“他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忘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