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如今你主要修炼什么功法,可有专门用来防御的招式?”
为了更好地使用大阵,静贤师太对每个人的武功都要深入了解一下。
他百岁高龄,见多识广,平时自负对江湖上各门派武学都有些了解。她并不是自夸,而是当真如此。
可面对武松,却完全看不出门道来,这武松小辈,虽然内功不高,可每发一招都气势磅礴,有一种惊天地泣鬼神之感,真是让人费解。
武松道“我不会什么绝学武功,但我抗揍,师父传授《铁背龟》我已经练到三层,一招‘金钟长鸣’,一招‘孟奔举鼎’,六层以下的攻击,休想对我一招致命。”
这还不是绝学武功?
闻言,静贤一惊,可她还是摇了摇头道“那还是不够。”于是问唐小米“你可会‘亢龙有悔’吗?”
“我会!”
“那便好。关键时刻,你与武松联手,必然能顶住那獠一招。”
远处,崆峒派正义道德四大弟子,远远地站在山尖儿上,望着远在一里开外的洞口。
赵高正嘴角一斜,眼睛里带着三分嘲讽,三分轻蔑,三分孤傲。
轻捋胡须道“这帮可怜虫,不听贫道之言,看你们一会如何收场。七层大僵啊,别生吃了你们,呵呵。”
钱高义轻蔑笑道“早听我们的话,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如今,卫道风在里面九成是死了,结果又白白搭进去两个弟子。”
孙高道眉毛一挑,好似悲天悯人的口气道“只可惜不是咱们自己做任务,否则一把火下去,那僵成了干尸,咱们取了僵送去九大派联盟,多大的功劳。而那卫道风反正也是个死,到时候咱们就说他是被大僵杀死的不就成了。跟这群蠢货一起做任务,真是耽误事。”
李高道或许是听明白了大家的话,大笑两声道“一群傻!”
谁傻?
谁也不傻,只是各有信仰罢了。
那武松,干什么都一根筋,可他这一根筋总是那么理直气壮,因为这老兄认准一个死理儿——做人不能没有根。
武松常说咱脑瓜子不灵光,可从来没人欺负咱,为了个啥,还不因为咱武松关键时候能豁出命去!
咱没念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听师父的话,再就是保护咱的两个妹妹。
早些年,武松一门心思就是想把两个妹妹拉扯大,然后自己回到辽东老家给父母报仇。这件事儿他可从来没跟姐妹俩提起过。因为他觉得,这事告诉她们也没用。两个女娃子,长大以后,嫁个好人家也就算了。至于仇恨,咱男儿汉自己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也甭让她们知道,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让她们快乐生活便是。
谁知道,老天爷开了眼,竟然拜入四大宗师的洪十七门下。
天下谁人不知洪老前辈?
如今一脚踏入武林,才知道原来天外有天,恩师并不是最厉害的,但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说咱师父不是当今武林半边天。
那空闻老和尚,像他奶奶个裹脚布似的,这辈子没离开过鞋垫;那怀仁真人,除了在武当紫霞殿打过几场硬仗,再就是跑到峨眉山幽会单相思七十年的老情人儿,他也没干过什么主持江湖正义的事儿。
如今武林,频繁维护江湖正义的,除了俺师父洪十七,就是那个被师父百般恳求还急头白脸来帮忙的段煌煜了。那该死的段煌煜,可真够哥们意思,来帮师父一次,就逼着师父跟他回一趟大理,非要把他死去多年的妻子救活。
人死了还能活吗,这不是胡扯的吗?
可据说,那老家伙答应师父,无论能否救活,他也要用一阳指帮师父恢复一层功力,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
眼下马鬃山,俺师父如果恢复到九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