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凶巴巴的睇了曾柔一眼,跟着冯盈往寝室外面走。
房门被重重的摔上,发出一声巨响。
曾柔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看着伍佩仪,“什么情况?”
伍佩仪刚要开口解释,走廊里冯盈和徐凡的对话若隐若现传了过来……
“走什么啊!她自己做的恶心事儿,凭什么咱们走,还给她腾地方了?”
“懒得和她这种人废话!我现在和她呆在一个空间里就觉得难受!”
“那也应该是她走!”
……
“就没见过象她脸这么大的人,我要是她做出这种事儿来,早找地儿躲起来没脸见人了。”
“我看她那样子,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
“真不知是说她勇气可嘉呢,还是没脸没皮。”
“总之,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见到她。”
……
曾柔听着她们时断时续的对话,知道两人没走远,应该是冯盈要走,被徐凡拦住了。
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她们这么说?
伍佩仪抿抿唇,拉着曾柔的胳膊,“别理她们,那就是两个郑言的脑残粉。”
曾柔这才明白过来,又好气又好笑的抿抿唇,“至于的吗?不就在模拟法庭上换个法官嘛?”
是毁他前途了,还是杀他全家了?
一个个见了她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还真拿郑言当爹啦?
伍佩仪撇撇嘴,“要不怎么说是脑残粉呢,不过,你这两天出入小心点儿,学校里郑言的粉丝不少,刚回来时徐凯锋也说了有什么事儿叫上他一块,尽量别单独行动。”
“他们还能咬我啊?”曾柔看伍佩仪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觉得好笑,但对上伍佩仪担忧的眼神,已经溢到唇边的笑容又生生憋了回去。
“好啦,我会小心的。你自己也多注意安全。”
连累伍佩仪和自己一起受排挤,曾柔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事儿!”伍佩仪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双杏眸闪了闪,黑亮黑亮的,“对了,我刚刚接到陈华律师事务所的面试通知,下午我先去探探路,如果好推荐你一起过去。”
陈华律师事务所?曾柔没听过。
自从进入实习倒计时,伍佩仪整天念念叨叨的都是几大律师行,曾柔很确定里面没有陈华律师事务所。
看来又是因为郑言的事儿,伍佩仪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求职标准。
曾柔没想到她在庭上的一个举动,带来的连锁反应这么多。
她抿了抿唇,小酒窝在白皙小脸儿上格外清晰,“行,咱们俩的前途就靠你了!加油!”
曾柔拍拍伍佩仪的肩,没把她要去法援署面试的事情告诉伍佩仪,还是等事成之后,一次性给她个惊喜吧!
由于事情带来的一连串反应,曾柔自己都有点儿不确定郑言会不会真的对她公报私仇。
如果真想公报私仇,应该会招她进法援署后,再慢慢折磨吧?
反正曾柔自己是这么想的。
下午伍佩仪去面试,曾柔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一只脚搭着膝盖,悠哉游哉的翻手机。
法援署和她约的明天十点,正好有时间给郑言再准备份大礼。
冯盈和徐凡在外面逛了一圈,终之还是回来了,手上摔摔打打的,弄得乒乓乱响。
曾柔从枕头下面拿出耳机戴上,翻了个身背冲外,不理会她们的幼稚行为。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徐凡的脾气更为火爆,忍不住要窜过去和曾柔理论。
她们刚刚收到消息沈儒风真的把郑言换掉了,换上来的法官听说是法学系的一位退休老教授。
这对言粉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现在曾柔在她们眼里就是颗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