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停车场通往道观的长廊里。
这长廊是木制的,上面有顶子,不怕下雨,还有木制长凳,野营选择这里是不错的。
不过一般来说,道观不许他们选择此处野营,因为怕有人生火,引发火灾——事实上,喝多了的澳洲人破坏性也很强,这些木头材质可经不住打砸。
这里是道观的地盘,不过有谁想野营的话,道观多半也不会直接撵人,几个大号探照灯照过来,就足够了——还想野营?倒要看你怎么睡觉。
昨天这拨是华夏人,索菲亚允许他们待在这里,自然就没有探照灯了,当地人见状,也过来蹭着睡一晚上,道观倒也不好区别对待,只是提醒大家注意扒手。
还有华夏人好奇地发问,澳洲也有扒手?后来大家还是适度地跟对方保持了距离。
今天一说有人被毒蜘蛛咬伤了,当地人马上就认出了蜘蛛的种类——是臭名昭著的稀泥漏斗网蜘蛛,这种蜘蛛的毒性,还在黑寡妇之上。
蜘蛛已经被打死了,但是听说这是澳洲最毒的蜘蛛,旁边的华夏游客忍不住围观一下。
导游来得晚了一点,看到周围围着的华夏人,又看到那只漏斗网蜘蛛,吓得魂飞魄散,直接打电话求助公司,要他们火速送来抗毒血清。
等旅行社将电话打到大使馆的时候,导游也搞清楚了,原来中毒的不是自家旅游团成员,而是一家出来度周末的稀泥人。
有时候不能不服气,澳洲人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逍遥了,心也太大了,几十公里外有山火,他们跑过来度周末。
这是一家四口,父母带着一儿一女,被咬的就是小儿子,今年才九岁。
在没有抗毒血清出现之前,他这个岁数,被漏斗网蜘蛛咬了,十五分钟就可能死亡。
不过就算有抗毒血清,现在依旧是麻烦,因为漏斗网蜘蛛是比较罕见的,抗毒血清又贵,一般小地方未必有存货,更不可能有人随身带着。
而距离道观最近的阿姆斯丹小镇,人已经跑了一大半,想找抗毒血清也比较难。
有人就建议,说教堂没准有——教堂当然不负责治病,但是有些信徒会往教堂捐献各种实物,有些时候,也会有一些药品什么的。
终于有人出声建议了,“这里不是也有守护者吗?为什么不向他们求助?”
已经有人将情况告知了索菲亚,索菲亚走出来了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发问,“不能空运抗毒血清过来吗?”
旁边人七嘴八舌地告诉她,抗毒血清已经在联系了,但是能不能在十五分钟之内送来,这要存疑,而且这种中毒,救治得越早越好。
就在这时,强森走了过来,默默地递给她一个白玉小瓶,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过索菲亚也不用他说,她的脑中,已经接到了冯君的意念。
然后她从白玉小瓶里倒出一颗丸药,抬手捏住小男孩的腮帮子,等他嘴巴张开,直接将丸药送了进去,然后按一下他的胸膛,再一捏鼻子,顺手在气管上一抹,丸药入腹。
她的动作异常娴熟,一看就是专门练习过了,快到别人来不及反应。
事实上,这一手她还真没学了多久,只不过是借着近期冯君在澳洲,缠着他要跟他学习功夫——龙门大会实在让她开了眼。
虽然她不能跟那些散打选手一样,整日练习各种搏击,但是完全可以学一学武功套路。
冯君一开始是没打算教她的,但是人家心向华夏,甚至专程去看比赛,那么多少传授一些套路,也是正常了——这些东西国外也有,只不过很少有人专门去整理。
看到她这一手,消防员的眼睛猛地一亮,“好厉害!”
倒是男孩儿的母亲看着索菲亚,讶然地发问,“你给他吃了什么你有行医资格吗?”
索菲亚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