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便是穷其一生也不可能习完,他两个月时间又能涉略多少。
这时,肖逸已感到对方身上的浩然正气腾然而起,直向自己压迫而来。
那种至大至刚的炙热之气,竟令自己喘不过起来。
“第九层境界?”感知那气息之强,已然高出自己许多,断然已突破到了第九层境界,与那季宏仁所展示的劲气不遑多让。
肖逸不敢相信内庙之中还有如此高手,心道“不是说当今儒家以季宏仁为最,达到第九层境界的高手除了南宫雁之外,全部都云游天下去了,此人是谁,怎地会出现在此处?”
不过所幸,对方那股浩然正气来到其身前三尺之处,突然凝住,来个围而不攻。
肖逸知道对方是不确定自己身份,这才没有冒然动手。他心思急转,知道不可力敌,忙道“前辈明鉴,晚辈可是堂堂正正的儒家弟子,不信你看。”
当下,心神默运,将浩然正气逼出体外,以验身份。当然,为了不使对方怀疑,他只是使用六层劲气而已。
那人把目一凝,道“你既然能在没有惊动儒家浩然之阵的情况下来到此地,身上定然具有浩然之气。可是,刚才那首诗乃是儒家启蒙诗篇,但凡儒家弟子,无人不晓。你连此诗都不知道,还敢妄称儒家弟子,好不可笑。”
肖逸忙解释道“晚辈申逍逸,因自幼流落在外,近日方回到儒家。是以,对这些诗词一窍不通,让前辈取笑了。”
对方虽是第九层境界的高手,但当真动其手来,肖逸并不惧怕。他只是担忧,在此地斗将起来,动静过大,惊动了他人,届时,不论是否能安然离开,起码为申家平冤之事就彻底无望了。
是以,他不惜自报家门,设法稳住对方。
“申家,”那人沉思道,“你是申文举,还是申文秀的后人?”
肖逸一愣,如实道“晚辈父亲申霖远,并不认识前辈所说的二人,或许他们是晚辈的祖父,恕晚辈不孝,不知祖父名姓。”
那人恍然道“我倒忘了,如今已到了逍字辈。论将起来,文字辈应是你祖父的祖父才是,你怎地为会认识。”
“祖父的祖父?”肖逸登即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