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这种情况之下,他们除非有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不然,根本不敢回来,只会迅速的逃出襄阳境内,保存实力!”
“如果回来了呢?”陈宫要做好最坏的决定。
“那只能打一场!”
牧景说道“我兵马不多,可除非他们内外结合,不然在短时间之内,他们根本不可能攻破城墙,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城内,我不需要收复他们,但是不能让他们与我为敌,荆州学术氛围浓烈,士族很多,越是士族,屯粮养兵乃是必不可少的,他们还有一些坞堡可守,要是一起发难,我恐怕就得好像刘表那样,仓皇逃命得了!”
“主公放心,我会稳住他们的!”
陈宫自信的说道“士族之间勾心斗角并不少,哪能同心协力,要只是一两家冒头,那就杀鸡儆猴,要是有好几家发难,挑最大的打,总能把他们的气焰压下去了!”
“这方面只能看你的了!”
牧景点头。
陈宫领命而去。
很快州牧府就开始全城黏贴公告,这种告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看得懂的会暗中唾骂牧景的无耻,看不懂的会半信半疑,当然,也有人会向着牧景。
牧景在世家门阀之中,代名词乃是敌人,但是在很多寒门士子的眼中,这将会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出人头地的机会。
…………………………
刘表能走,但是襄阳城很多的世家门阀都是走不了的,拖家带口的,基业在此,他们如能放弃。
就算是荆州两大门阀。
蒯家和蔡家,都只是走了在州牧府和军中领职的人,他们更是家大业大,一个家族,不算外围,单单是族人,起码数百以上,加上兵丁小厮下人等等,几千口人都不少。
根本走不了的。
但是如今刘表兵败,襄阳沦为牧贼掌控,已经是事实,就算他们不甘心,这时候也不敢冒头反抗,说句不好听了,襄阳都守不住,他们不认为他们营建的坞堡能挡得住牧军。
城中公告颁布之后,很多人就坐不住了。
在中午的时候,城中数个大族的人就联合在一起商讨起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
庞德公。
庞德公有小尚书之名,乃是荆州庞氏当代掌门家主,士林清流的代表之一。
庞家和牧军,有不共戴天之仇。
庞家大尚书,庞季当初就是因为在樊城的时候,被牧军压迫,而亡,这个仇,是记在了牧军的身上,当初城中清理牧军探子的时候,几乎把景武司在襄阳的部署一网打尽,就是庞德公牵的头。
“谁也想不到,牧龙图之诡谲!”在一个院落之中,庞德公苍老了不少,有些轻轻的感叹“诈死而引兵出城,亲自夜袭,一夜得其城,算计之深,魄力之大,此人不可敌也!”
荆州军正处于胜势,整个城都在讨论,牧贼之死,就连他,也松了一口气,可没想到,才一晚上过去了,就已经新天换旧日,乾坤颠倒。
刘表败的如此迅速。
襄阳城丢的让人措手不及。
就算有心离城,也根本没有时间,大多人都被堵在了城中,被突如其来的乱战给波及。
“德公也太过于看得起如此黄口小儿!”
蔡家来的代表是蔡家的一个老叟,名为蔡宏,和庞德公同辈,乃是蔡帽的叔父,平日以教宗族子弟为谋,有学识,少谋略,看不起寒门子贼寇徒,他冷冷的说道“牧贼不过只是侥幸而已,凭一时之袭,必不能长久,待刘使君整兵之后,杀一个回马枪,必能破此獠!”
“襄阳城高墙厚,城中雄兵镇压,刘使君也是一个精明的人,牧龙图能破城,非侥幸也!”
有人摇摇头,低声的说道。
“蒯珍,你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