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而言,飞达和邱氏已经足够伤脑筋了。你只要记住一点,美联储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决定了一件事情,无论米国出任何问题,华盛顿首先抢救的一定是银行。”最后方蛰这一句,算是给云珏一个保证。前提是,无论如何,不能耽误内地制造业的发展。
云珏轻轻的嗯了一声,方蛰面带微笑的对上她略带忐忑的眼神道:“你我是一体的。”
这些年云珏难得有情绪太大波动的时刻,但就在这一刻,云珏有一种找到当初在一起时,那种难以遏制的情绪,忍不住保住方蛰的腰,哪怕悠悠在下面哇哇大叫,云珏也没有松开的意思。云珏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人都是会变的,云珏也不例外,巅峰基金对于云珏而言,是她一生的事业。由此,她对于基金全面掌控的念头日复一日的强烈。这个时候方蛰告诉她,你只管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出了问题也不算什么大事。没有否定,只有鼓励。
站在云珏的角度看,方蛰这个男人,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之外,其他的做到最好了。
“走吧,回去我跟你好好讲讲,我都有哪些打算。”云珏松开手,抱起悠悠往回跑。
方蛰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情绪稳定。上辈子骨子里就是个小富即安的性格,这辈子有点变化了,方向是朝着做一番事业,金钱上并没有斤斤计较的念头。也许有一天云珏因为孩子的缘故,会做一些利己的安排。在方蛰看来,完全可以接受。既然选择了脚下的路,那就必须要承受一些得失带来的冲击。
饭桌上两人的沟通足够心平气和,云珏的做法其实没有超出方蛰的预料。大方向就是一定程度的保持在米国的投入规模,加大国内的投入力度,伦敦缓冲,港城托底。
饭桌上的交流结束后,云珏便把孩子丢给保姆,拉着方蛰上楼进一步深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