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江涵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因为在艾琳出现之后，安瑟精灵居然利用了空间锚强行锁住了艾琳所在的空间，并瞬间牵扯入了安瑟二号位面的平面世界之中，想要强行截杀艾琳。

虽然说数十位传奇的代价仅仅是打掉了艾琳一条命，并让艾琳从容离开了包围网。

但这也足以说明了安瑟的强大。

——安瑟精灵的传奇们还没动手呢，她们利用了某种邪恶的咒术抹除了大概二十个或三十个仓鼠球伪神的意志，注入了嗜血基因，一口气的扔到了包围网之中。伪神这种生命体确实拥有许多出众的特质，很容易就从量变到质变。

魔女们倒也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顶级魔女都在偷偷记录艾琳的数据。

对于她们而言，安瑟并不如艾琳重要。

一者只是她们无尽人生中难得遇到有挑战性的猎物，而艾琳却是她们无尽人生中的统治者，唔，半个统治者。

江涵也在做评估。

不过作为感知型天赋的魔女，她甚至要比那些顶级魔女更能体会到艾琳的可怕。

……

“被杀了一次之后，身上反而出现了更为恐怖的力量。”

江涵收起了观察笔记。

这是出于好奇的记录。

探索未知一直是魔女的本能，自从某次听说过‘安洁莉特的躯壳只是她锻炼自己力量与魔力的一个‘壳’而已’的说法之后，她就一直很好奇顶级魔女的真实形态，艾琳的身体是不是也成为了‘壳’？她和安洁的那场战斗中，双方最后变成了什么形态进行战斗？

这些谜题困扰着魔女。

不过安洁从来不忌违这个话题，想要得知真相的魔女可以通过各种手段去获取情报，包括知名的某位火龙证魔女的‘真打’，被安洁血虐了一顿。

用对方的话来说就是

‘杀掉安洁第五次之后，安洁莉特就不再是洁宝形态了。’

一个顶级魔女都无法承受对方逐渐释放的力量，所以很难想象当年艾琳到底和安洁互相杀死彼此多少次，才释放出来躯壳中的力量。

究竟如何才可以学习艾琳与安洁的这种做法？

江涵心中充满了羡慕。

安洁莉特作为完美主义者，她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壳’，随后艾琳也学习了这种做法，而且奥维利亚这只坏猫也偷偷学了。这说明，这种做法绝对是有普通魔女、大魔女以及顶级魔女都无法想象的好处！

不然为什么她们最终都选择了这个方式？

江涵的思维愈发魔女化。

但凡安洁看上的东西，基本都是好东西。

如果是艾琳看上的东西，那绝对是好东西。

但若是奥维看上的话，那这玩意儿绝对是百分之一百的精品，论收藏品味，奥维才是真正的老魔女。

假如说这三姐妹都看上了同一个东西……那可是稀世珍宝！

……

在江涵思索跨越时代的三位首席为什么都要选择‘把躯壳当壳’的秘密时，李莉站在她旁边，不太确定的问道

“刚才是艾琳阁下？”

“嗯？嗯！”

江涵点了下头，像是李莉这样的魔女，或者说即使是大魔女水准的魔女们，她们的魔力不支持她们能够观测到艾琳的状态，也不支持她们通过感知与魔力观测去‘看见’艾琳被截杀的一幕。

对于她们来说。

魔力爆发，然后阳光般的魔力占了上风，就这样。

“艾琳刚刚被安瑟精灵用陷阱拖拽入空间中……”

一路前往营地，路上正好无聊。江涵就把艾琳刚刚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这很有意思，还可以帮助梳理自己的思路。

但首先是有意思。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