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已经回头,背向他的死亡。
那红衣主教,头颅与身体的连接,就只剩下一根脊柱了,其余,皮肉、筋脉,均已断裂,没有一分一毫的相连。
此等手法,堪称绝技!
金翅雕走到林鼎坤面前,面带浅笑看着他:“我听说,你有麻烦了,所以我过来看看,没来晚吧。”
林鼎坤冷眼看他,很明显没打算跟他有什么过多的交往:“哼!马马虎虎吧,不过我可不知道我有什么麻烦,也从来没跟你求救过。”
金翅雕看他这幅样子,不怒反笑,摇了摇头,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个性子真的要改改了,真不知道段擎天是怎么忍受得了你的,啊不,他肯定忍受不了你,所以才把你放到这边,打发的远远的,省心!”
“哼!你不也是在这种地方吗?”
“我和你不一样,我就出生在这个地方,这里是我的家乡,我,要守护它!军功你拿走,尸体你处理,我,只负责干掉这些人。”
金翅雕说道,手中两只铙钹互相一蹭,上面的血珠立刻被滴到了雪地上,转身,便是往回走去。
而此时的北欧,一个小屋之中,一人脸戴面具,身披紫袍,正用一根长针挑着蜡烛的灯芯,看着面前烛火摇曳,影子在身后的墙上频频变换。
而这时,屋门一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出来,鞠躬拜道:“主教,他们……”
“我知道。”那紫袍人抬起头来,面具之下,眼神之中,仅是戏谑之意。“我就没指望他们成功过,毕竟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能得手……那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