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挺适应这个身材……

也是啊，要是没有这番傲气，他也不可能成为那敢与天斗的金乌！

金乌落地，身上，是来自天妖的威严！

而地上，那方夜奄奄一息的倒在那里，浑身一片焦黑，有好几处甚至羽毛都已经脱落了，有点儿秃然，露出了里面的皮肉。

而就算是这皮肉，也已经被雷电烧成了焦黑，皮肤硬化破裂，流出暗红色的液体，模样狼狈无比。

而他身上的气息，更是低得只剩下来时的一成，并且还在下降，和生命力一样，正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失，也许根本不用管他，他都会就这样直接死去。

此时此刻，二者，可谓天差地别！

但作为昔日的对手，九华看着那已经快要落幕的方夜，却是有着一种叹息之情。

所谓对手既是知音，不过如此……

“这一次，你是真的输了。”九华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语气之中哪里有任何获胜者的喜悦。

方夜倒在地上，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睁着眼无力的看着他，用一只鸟嘴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是啊，这次，是真的输了啊。

“一路走好吧，别死的这么难看，算是昔日对手最后的情分了。”

九华说着，突然高高地抬起头，尖锐的鸟嘴在月光之下似乎都在发着光。

方夜看着他，除了苦笑，就是苦笑，终于，闭上了双眼，接受了这一现实。

下一刻，九华狠狠地啄了下来，直接啄在了他的咽喉上，尖锐的鸟嘴瞬间刺破皮肉，刺断了气管，同时，也断了方夜的生机。

方夜闭着眼，在死亡的那一刻，身体一阵颤抖，便又恢复了平静，嘴上，还带着那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