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我那干劲来,没准儿我还能对你刮目相看。”
这是变相夸他资本雄伟。
相信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觉得精神大振。
徐恕也不例外,他眼神儿都亮了,目光灼灼盯着宋芳,“媳妇儿,你真觉得我很棒?”
宋芳本来就是为了鼓励徐恕才会臊着脸说出那句话,这会儿被他反问回来,她霎时间羞得无地自容,没敢回视他,红着脸低声叱道:“又不是不能人道,只是晕血而已,有什么好受打击的……”
外头没人知情,徐恕并不担心那些人会笑话他,他就是怕媳妇儿被洞房花烛夜烙下阴影,会因此瞧不起他。
如今听她一说,徐恕顿时觉得面子里子都回来了。
阴霾了好几天的脸上终于浮现笑模样,他双手捧着宋芳的小脸,凑过去往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媳妇儿,你真好。”
宋芳:“……”
不说他棒棒,就不好了?
——
翻过年,进宝已经八个多月,彻底断奶。
小家伙跟刚出生那会儿的乖巧可爱比起来,简直是个小恶魔,稍不留神就闯祸。
鸿文馆那边,宋巍已经安排好,出了正月,温婉便能去报道。
眼瞅着不剩多少日子,温婉想在最后这半个月好好陪陪儿子。
上元节这天,宋芳一早递了口信过来,说晚上大家一块去看花灯。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挨近黄昏的时候,温婉给小家伙洗了澡,把他包进毛茸茸的毯子里放在矮榻上,转过身打开衣柜,准备翻找一套厚实点儿的衣裳给他换。
等找到衣裳扭头一看,哪还有什么人影,原本包裹着小家伙的毛毯一半搭在榻边,一半落在地上,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温婉吓了一大跳,急忙放下衣裳去找,把卧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也没见着影儿。
就在她急得险些惊动公婆时,终于在隔壁书房铺了桌布的矮桌下发现儿子。
小家伙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小肥爪里捏着好多碎纸片。
见到温婉,他好像很兴奋,嘴里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
温婉一开始还没注意,只想着赶紧把人抱回房穿衣裳,否则该着凉生病了。
等把人抱回软榻上,小家伙捏着爪子里的碎纸片就想往嘴里塞。
温婉一把夺过来,发现上面有个半残的字迹很是眼熟。
想了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她白天刚练完的字帖,晚上要跟相公交差的。
温婉看着手里的,再想到矮桌底下那一地的碎纸片,“!!!”
小家伙毫无察觉,没了碎纸就玩脚丫子。
他平躺在小榻上,有些费劲,索性翻个身侧躺,努力弓着身子,两只小肥爪闲不住地去捏脚丫,捏得高兴了,便一个人呀呀呀地直乐。
温婉见小家伙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很想把他拎起来抽两下屁股。
不得已,又把小家伙放回宝宝盆重新洗了一回澡,一碰到水,他就可劲扑腾,双手双脚并用,盆里的温水溅了温婉一身。
“……”
今夜花灯节,宋巍下衙早,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温婉和进宝母子俩大眼瞪小眼的画面,他没有犹豫,抬步走进去,温声问:“怎么了?”
温婉先前准备给小家伙换衣裳来着,小家伙不让,她靠近这边他就往那边爬,靠近那边他又往这头爬,跟娘亲玩老鹰捉小鸡玩得不亦乐乎,坐起来咧开小嘴笑。
见宋巍回来,温婉直接把衣裳撂给他,自己坐往一边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明显气得不轻。
宋巍弯腰,拿起进宝的衣裳,动作熟练地给儿子换,嘴里问小妻,“进宝又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