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亲生母女,心连着心,又如何察觉不出来那隐隐的不对劲,似乎从刚才见面到现在,一直没听她管自己叫声“干娘”。
芳华抱着包袱的手,指节稍稍收紧,“婉婉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温婉对上芳华的眼睛,目光显得平稳,内心却早已浪涛翻涌。
来之前,她设想过自己见到生母会是怎样的反应。
是铁石心肠继续佯装不知情大家一起演戏,还是痛哭流涕马上与生母相认求她再回那个家。
等真的见了人,尤其是隔得近了看清楚生母眉眼间的疲态和憔悴,温婉忽然觉得词穷。
可能天生对“母亲”有一种割舍不下的执着,即便已经不需要她时时在自己身边呵护着,温婉也说不出伤人的话。
动了动嘴唇,她问:“您可曾丢过一个女儿?”
旺夫小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