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德审视的看了他们两人几眼,笑了起来,“好,好,我儿子若是无事最好,若是有事……”
又事也和我没关系。
独一针耸耸肩。
墨砚黎表情不便,周身气势大盛,便是镇安侯亲自站在这里,也不敢威胁他,更何况只是一个没有爵位的三老爷。
曹正德瞬间理智归位,吓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是着急儿子,气傻了。
“老爷,你快看看咱们儿子。”三夫人带着曹荣伟走出来,慌忙说道。
曹荣伟看到老爹又哭了一场,大闹着不来了。
曹正德瞪了独一针一眼,扶着儿子的肩膀问道:“和爹说,她对你做了什么?”
曹荣伟害怕的看了独一针一眼,马上低下头,死活也不说话。
曹正德哄着他,道:“别害怕,和爹说,爹给你做主!”
曹荣伟不是不想说,是他根本不知道,想了想,还是选择相信亲爹,便抓着他的胳膊告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浑身酸痛,从骨子里酸痛,一直疼了两炷香才好。”
曹正德二话不说,立刻对墨砚黎道:“墨院长,你看……”
墨砚黎义正言辞的问道:“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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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荣伟指着独一针道:“是她。”
独一针无辜脸,反问:“我怎么做的?”
“你、你……”曹荣伟你了半天也不知怎么说,“你给三皇子他们吃了丹『药』,没给我们吃!”
独一针哈哈哈大笑起来,不屑的说道:“他们随堂小考成绩不错,我给他们一人一颗汇元丹作为奖励,你们没有那是因为你们学习不努力,怪我偏心?”
当然不是这么回事。
“可你上节课说了,若是不按你说的做,第一次就给我们吃奇怪的丹『药』!”曹荣伟喊道。
独一针耸肩,“我就是那么一说,我给你们吃了吗?”她是直接下的『药』好吧。
曹荣伟卡壳了。
“你说我给你下『药』了,除了你刚才说的自己浑身酸痛,可有别的证据?”独一针说着,看向墨砚黎,道,“现在的孩子们啊,为了逃学真是什么谎话都说的出口。为了证明我的清白,院长,您去请个丹师过来给他们检查一下再让他们走吧,不然回头回了家有个头疼脑热的,还非说是我做的呢。”
独一针那叫一个无辜,那叫一个无奈,满脸都是对祖国未来花朵不学好的担忧,任谁也没法说她做的不对,就连墨砚黎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她真的什么都没做,是曹荣伟在撒谎了。
当然,人家亲爹亲娘可不信她。
墨砚黎虽随行的小厮道:“去请山苍子丹师来。”
“是。”小厮应声离开。
曹正德夫妻也没说话。
山苍子是距离大丹师仅一步之遥的丹师,最重要的是他还很年轻,前程可期,在丹殿的地位不低,是所有来学院教学的丹师中最受重视的人。
山苍子刚才就在不远处的教室中教课,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小厮,所以过来的很快。
看到独一针的时候,他的目光闪了闪,却没说什么,和墨砚黎行了礼,这才进去挨个给学生们检查。
检查曹荣伟等人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淡定,道:“身体挺好的,只是情绪波动很大,注意这个时候不要修炼,容易出岔子。”
“丹师,我儿子真的没事?”三夫人紧张的问道。
山苍子的笑容僵了一下,看着她没有回答。
曹正德赶忙将她拉开,给山苍子行礼,道歉,“丹师大人海涵,我妻子太过担心儿子,没有别的意思。”
山苍子的表情这才变好了一些,道:“没事,夫人爱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