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美男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独一针心冷如铁,不动如山。
当然,要是那只小手不偷偷摸摸去摸人家腹肌就更有说服力了。
沧伐伸手按住她的小手,哭笑不得,“痒。”
‘啪——’独一针拍下他的手,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要乱动。”
沧伐躺着看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盯的独一针忍不住收回了魔爪,清了清嗓子,道:“我要开始下针了,你不要乱动。”
“……”他现在明明没有动。
封住痛觉神经需要封住的穴位很多,又多分布在脑部,独一针下针的时候非常小心。精力集中是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等结束的时候,她已然满头大汗。
使用银针封住痛觉和使用麻醉药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后者虽然还是清醒的却无法控制自己,而前者则完全没这方面的担忧。
沧伐一直清醒的看着她完成整个施针过程,她的神情淡定从容,落针的手没有丝毫颤抖,可她眼睛里的红血丝和满额头的汗水却说明了有多么耗费心神。
“要休息一下吗?”沧伐有些心疼的说道。
独一针摆摆手,拿毛巾擦了一把汗,道:“神经封闭不能持续太长时间,会对你的身体产生负担,咱们尽快。”
“好。”
独一针拿出炼制好的丹药、无妄兰和极意果,无妄兰和极意果都需要用的时候处理,万幸她的本命灵宝比较牛批,能够简化整个过程。
丹药让沧伐服下,独一针道:“我会引导药力进入经脉,你自己要感受药效,然后将之引入你的元气中,通过元气运送到你身体的每个部位,这个过程会很痛,虽然我封住了你的痛觉神经,但只是你脑子察觉不到痛,你的身体还是会对痛感有强烈反应。你不能昏过去,必须保持完全清醒。”
沧伐点头,“嗯,来吧,我准备好了。”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独一针的小手按住他的手腕,针刺入皮肉中没有痛感,却有一种异样的奇怪感觉,她的元气顺着经脉进入了他的体内。
沧伐闭着眼睛,灵识缠到她的元气上,随着她的元气进入自己的体内。
灵识一进体,他立刻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如果说药浴之前他的身体是铜墙铁骨,此时他的身体就是鸡蛋豆腐,柔软的不可思议,即使是一个小孩子拿着普通的兵器都能伤到他。
沧伐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神奇的药剂,竟能软化武者的身躯。
他刚才吞下的那枚丹药还在胃中未经消化,独一针的元气进入其中,用元气去牵引出丹药上的药性。
棕黑色的药一圈圈的变小,浅绿色的药性浅浅流出,顺着独一针的牵引进入身体的每个部位。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这三天中,醉月和炎燚离开了,孟悔之来慰问过,贪狼闲的无聊开始重新组装自己被炸毁的宝具,夏子黎等待着皇都的来信。
时间悄然不知的过去。
“呃……”沧伐皱起眉头,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才能克制自己不乱动。
独一针擦着汗站在床边看着他,她的脸色苍白,唇瓣干裂,比起床上受罪的沧伐来说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三天,她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不容丝毫差错,一直到他的身体习惯了药性在体内流通,这才将之交给他自己。
现在,就是沧伐自己使用元气引导着药性在体内一遍遍的冲刷,不放过任何一颗细胞,任何一条经脉。
这个过程很漫长,而除了他自己,谁也帮不了他。
阳气是通过他的元气满满沉积在他体内的,也必须用他的元气满满将之冲刷出来。
只是慢慢积累的过程犹如水煮青蛙,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