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最纯洁了。”独一针哼哼两声,对他这磨磨唧唧的性子颇为看不上,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也别暧昧,干嘛扭扭捏捏凭白耽误彼此时间是不是?
两人斗嘴,沧伐一般不参与,今天也一如既往地沉默,手却一直拉着独一针的手。
独一针一手推着轮椅,一手被他抓着,虽然看到了手背上的刮痕,但血都不流了,并不在意。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别扭,她走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对沧伐道:“没事,回去涂点药膏就好了。”其实不涂药膏也能好,武者的自愈能力很强,不过沧伐一定不会同意的。
这三年来要说沧伐最大的变化,独一针绝对可以大言不惭,臭不要脸且理直气壮地说:对她的身体异常关心!
不说平时磕了碰了,就是被虫兽咬一口,他都能气愤的把方圆一里之内的虫兽都弄死。
诡异的让独一针十分不能理解。
但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独一针现在活得可精致,可在意了呢。
沧伐的表情还是很不好看,拉着她的手不说话。
一般这个时候贪狼是不会插嘴他们之间的谈话的,说什么呢,没啥好说的,就是觉得腻,像是被人塞了满满一大口糖一样的腻。
独一针无奈,三人重新上路。
听到她无奈却带着纵容的叹息声,沧伐勾了勾唇角,可看到她手背上的伤,笑容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刚才的饭根本没吃几口,夏子黎和纯佑回了二皇子府有吃有喝,他们也得去找点吃的啊。
之前那家酒楼所在的街道被封住了,他们拐道直接去了另一条繁荣的街道。
这条街上酒楼不少,但小摊贩很少,两旁市列多是文玩书画成衣饰品等店家,两条街虽然只隔着一条街,气氛却截然相反。
之前那条街上人们行色匆匆,面容肃穆,就是店家也没有站在门口拉客人进去的。但这条街却截然相反,热闹非凡,小摊贩遍地,吃喝玩乐什么都有。
“这里倒是热闹。”贪狼嘿了一声,拉过一个行人,好奇的问道,“旁边街都闹成那副样子了,这里怎么还这么热闹啊?”
行人打量他们几眼,见他们衣着不俗,身上虽未有元气波动,却神色自信从容,想来不是佩戴了遮掩修为的宝具,便是天生身份尊贵,当下便热情的指着街道深处给他们解释,“几位刚来皇都有所不知,这条皇都有名的元禁街,您再往前走十米就能感受到,街道里面没有丝毫元气,就连武者体内的元气也会被压制。这里安全的很,一般小打小闹出不了事,所以是皇都中最为繁华的地方,外面闹的再大也影响不了这里。”
行人见他们露出惊讶的神情,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有和他们说了许多元禁街的八卦,什么传说元禁街底下埋着万年前枯骨尊者的宝具啊,什么元禁街上曾经来过无数皇亲贵戚啊,什么夺造化期的大能在这里被揍成狗啊……
说的独一针对这个地方都好奇了起来,送走了话很多的行人,三人快步进了元禁街。
独一针推着沧伐,自然是沧伐先一步进入了元禁街,进去的瞬间他便按住了独一针的手,独一针默契的停下脚步,低头看他,“怎么?”
沧伐闭目感受了一下,调动身体的元气,目中闪过一丝疑惑,紧跟着看向旁边也走进来的贪狼。
贪狼正惊奇的原地蹦蹦跳,满脸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胳膊腿,惊讶道:“真的禁元诶,我完全感受不到元气的存在,体内的元气也像是消失了一样。原来没有元气是这种感觉的啊,像身上背了一块大石头。”
见贪狼没什么异样,独一针好奇心起,往前走了几步,也跟着新奇起来,所谓的背着一块大石块,其实就像留着长头发很久之后忽然剪成了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