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着，一切都是定律，他在坚持着。张凡对抗那些妖族，就像是在对抗自己不平的命运一般。比较那些普通的修行者他是天才，可是比较那些更加强大人，他却还是一个孩子，一个没有崛起的孩子。

张凡现在就是像温室里的花朵一般，一直享受这温室却忘了自己的人生到底是什么样的。

也是失忆之后，当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失去之后，他才明白了他的道。没有了力量，却要守护，有了自己的道，当初有力量的时候却不在意。总是看到别人有什么，却没有看到自己拥有什么，当失去之后才明白，那些东西的重要，可是已经晚了，这是你的，也已经不是你的了。

……

这条路很远，他看不到边际，当局者总是迷惑，而站在旁边的人或许才能明白一切的归属到底是如何吧。

一步一个脚印，就留在了身后。

“张若虚，你之前真的就是靠眼神将我认出来吗？”张凡问道，他不觉得一个眼神就可以人出来，这些不够。

“五年的时间，你是我见过的最后一个人，眼神已经够了。”张若虚没有反驳，他就是靠眼神认出来的，也是一个猜测，或许那时候自己都不确定吧，喊出来一个张凡也是下意识的，可是事实就是张凡真的就是张凡。

“感谢你这么久还能记得我，可惜我却在这些时间之中把你给忘了……”

“其实你没有忘，你说过对我的眼神有有些熟悉，那么这就已经足够了，我们接触的那么短，却就在一个眼神之间有着交流，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吧。”

“我如果可以离开荒原的时候，一定会叫上你，就当做对知己的回报吧。”

“谢谢，修行者的世间，信任已经不多了，当初的无就是看到了你的这个眼神，那时候我就知道，在这个修行者的世间，你肯定是一股清流，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那缕纯净。”

“呵呵……”张凡自嘲了一番，天下那里有什么清流，他们两个现在的对话也不是这么表面简单的样子，在修行者的世界，一切都已经变味了。一个五年没有见的人，即便是曾经将对方当做自己的知己，可是现在也开始怀疑，这就是修行者的世界，没有绝对的信任。

“哈哈……”张若虚必须时刻迎合着张凡，因为张凡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他，而离开这个世界也必须要靠着张凡。五年来自己的变化，张凡的变化都是变化，如果要重新就像是五年前那么心心相惜是不可能了，只有有幻想者才会有这个想法吧。

天下是修行者的世界，这个天下的主宰者就是已经定下了这样的规则，那么他们就必须遵守这个规则。

即便走的再慢，那也是在走着，过来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两个还是到了胡三他们那里。

“张大哥呢？”千月上来左看又看，都没有找到张凡，去那里了……

之前那片天空瞬间变得黑暗了，而且有着和在兔尾巴村对抗妖怪一样的闪电，那肯定是张凡在和妖怪战斗了，可是现在张凡去了那里，而且这个黑衣服的男人是谁？

张凡没有说话，而是直径走向了胡三，胡三当然也通过气息分辨出来这个人就是张凡，所以他也没有太担心，只是有些疑惑张凡现在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身为一个坐骑，他就有有自己的定位，它没有对张凡提出过任何的疑问。

“张大哥呢？”孙沂也走上来，也没有管这个黑衣张凡，而是去问张若虚。

“呃！”张若虚眼睛一闪，他看向黑衣人。

从始到终红衣没有说话，她早就已经认出来黑衣人就是张凡，她是医者，从张凡的走路姿势还有从他的面部表情就看出来张凡就是张凡。

“什么意思？”千月差点哭了出来。

“大哥，你知道张大哥去那里了吗，就是一个灰色衣服的和他一样高个子的人。”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