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喜欢说别人坏话的人，只是他刚刚真的被惊到了。

“如果说控制混沌之力，我感觉这不是他自己在控制！”张凡始终不能相信，这就是一个老头释放出来的力量，始终如此，他不相信这是真的。如果说 这不是他释放出来的，那么这一切也就行得通了。

……

张凡已经很久没有遇到长者了，他其实他从来没有把那些比他老的人当做长者，因为在剑阁的时候 他确实有这样的身份，因为他是剑阁七子。他是天下都天骄，可以傲视天下的所有人。

对当初的他来说，其实是没有什么长辈的，而且如果按修行排辈分，那老者也就是一个张凡徒弟辈分之人罢了。只是他们不是修界之人，也就不明白这些称呼到底该是如何。

如果遇到了比自己境界高的人，那就是前辈，如果是同宗那就是师兄，除非你认识对方。不然那就是你的师兄，即便比你后入门，可是你不知道，那就是师兄。

天下都修行者其实也就都有一个统称，那就是道友，遇到了同辈之人，那就是道友。不管是谁，即便是那个人是一个老头，那也是道友。如果那看到了一个比自己年长的人，境界相同的时候，你反而叫人家前辈，那个人会以为你在嘲讽他。同样的修为，那却叫他前辈，你这是瞧不起对方。

何况天下间大多都是通灵境界的修行者，可以踏入玄影境界也是相当稀少的了。像张凡身边的这些人，也都是天才，要不然他们也达不到如此境界。

但其其实也还有很多规矩，那就是过去同期的弟子什么的，按进入宗门的顺序排长幼。也有曾经的伙伴，也可以师兄弟相称。或者说是曾经的对手，也可以将对方看作同辈分看待。

但总的来说，张凡的境界和实力都是最强的，他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是在这里的长辈。张若虚也是如此，他现在也是玄魂境界的强者，他在这里也是一位长辈。

按照这样的排列，如果讲红衣等人算为弟子，那么他们就是前辈，或者说是师傅级别。因为修行界其实也有这样的一个说法，那就是只要教导过你一点的，都可以称为师傅。不管境界高低，都可以称作师傅。

只是张凡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合适的师傅，他也不觉得给她们教导了功法之后，就是做了他们的师傅。反之，他有些反天下之大道而行之，将所有人都看做事普通人。也是如此千月也才一直叫他大哥，而红衣和孙沂也一个样子叫他大哥 他都没有反对，虽然也明白这样不妥。但除了大哥这个词语，还有什么？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称呼？张凡感觉也没有什么比这好的了……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吧。

可是对李老头他该怎么办？

……

“老爷子！你刚刚是这么做到的！”张凡想要知道，这似乎不是他第一次开口叫李老头了，可是他还是觉得老爷子这个个称呼似乎很顺口，这么叫起来也感觉无比的亲切。

这是世俗界，一个不知道谁创立的一个称呼，老爷子。他不是长辈，也不是晚辈。

“我……”忽然睁开眼睛看到了张凡和张若虚两个修行者都在盯着他看，李老头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么些天以来，他知道这个两人都是修行者，可是也明白张凡才是真正的主事者。这么多天以来，也没有听到过张凡的问话，现在是第一次。

“刚刚那股力量，你是这么做到的。”张凡眼睛冒着光芒，即便是他也想要知道，不是混沌王的传承真的这么强大，而是为什么李老头可以这么快速的掌握混沌之力。李老头掌握着股力量都时候 有些特殊吧，不然天下有那么多接受了仙道传承的 也没有听说过，在没有踏入修行之路的时候 就已经可以掌握着股力量了。这样级别的力量，那是要在至少达到了劫仙的时候，那时候才能真的的达到控制这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