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选择了。比如现在，静观其变，现在找到了对方，那就直接问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先生变了啊，我以为他肯定没有命了，但他还活着，张先生来到这座城里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少爷，少爷……”小洛完全吓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说以前他有着张凡的势，到了皇城之后还有着一些剑阁的势。但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张凡失去了剑阁七子的身份，而送他来这里的剑魂也似乎离开了人族。那么他就变成了无主之人，没有了当初的势，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洛，是这么来到这里的？”张凡睁开眼睛看向小洛。

“是，是是他们逼我……来看你的！”小洛说着，有些结巴，他当然也听说了张凡现在的情况，但他还是来了。

“哦……”张凡点点头，确实啊，没有办法，他就是一个凡人而已，他可以做什么？或许现在只有他才能改变现状吧！小洛还是他刚刚认识的那个小洛啊，呆呆的，傻傻的，可是就是为什么不能长大呢？凡人，他见过很多凡人，可是没有哪一个是他这个样子，唯唯诺诺的样子。

比如红衣，比如孙沂，比如千月，她们之前都是凡人，可是却都是不卑不亢的样子。

或许是时局吧，当初的张凡给他的势，太过于大了，而他却没有能力去守护这种势。揠苗助长总是有些着急了，小洛还是小洛……

看着前面的张凡，小洛，目光有些闪烁，他不敢看过去。有人告诉他，只要他在这里吐张凡口水，然后不死，有人会给他很多钱。

是不是要这么做？小洛有些担心，也害怕，但最后还是战胜了那种思想，张凡救了他啊，没有张凡就没有现在的自己，不管如何，他不会这样做。

远处的老者，感觉自己被无视了，因为之前的问话，竟然半天没有得到回答，他有些无奈，这张凡也该太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