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切伯伯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吃药吃出来的。
她觉得他有的时候应该是清醒的,比如说他不愿意吃药,那个时候如果凯丽小姐没有在他们旁边,他应该会把这件事情告知他们。
她也不再喝水了,急忙朝撒切伯伯的房间过去,来到门口敲了敲门,门内说了一声进来。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撒切伯伯正在房间内看书,喝咖啡。
窗纱外面有风,缓缓的吹过来屋内,非常的凉爽,她笑着叫了一声撒切伯伯。
撒切先生看到她过来,将他手中的咖啡放到桌子上,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她的身旁,说:“钟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
“撒切伯伯,我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你,如果你想跟我说的话,就请你不要隐瞒我,我想要帮帮你。”钟疏对他说。
撒切伯伯笑得极为慈善的点头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但凡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你是一个好孩子。”
钟疏问道:“撒切伯伯,你能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吗?你吃的是什么药?”
撒切伯伯的脸色瞬间都变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那双浑浊的眼睛。当中露出了一抹恐惧,钟疏立马抓住了他的手,安慰道:“撒切伯伯,我在这里,谢先生也在这里,我们都会帮助你的,你不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站在你这一边,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
撒切先生听闻此话,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恐惧少了一点,眼神开始变得清亮些了。他稳住了心神道,“钟疏小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吧,你和谢先生会站在我这一边,替我说话的吧。”
“当然了,我和谢先生,我们会站在你这一边的。撒切伯伯,你只要把你想说的话都告诉我就行了。”
撒切先生看着他,幽幽的说道:“有些事情是我的家事,原是不应该跟你们说的,但是,这些年来我实在是太过于孤单了,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办法跟你说,我的4个孩子都长大了,有些孩子很好,但有些孩子的心是黑的。”
“我现在也不敢说太多,我只能说的是,我吃的药,不是什么好药,我时而昏昏沉沉,时而痴痴呆呆,时而又很清醒。我现在就很清醒,但我所能说的只有这些,如果中钟小姐你想了解事情的部真相的话,就请你好好的体会和观察吧,你会发现,所有的一切的。”
钟疏知道老先生为何这么说。
他应该是脑子里记不得很多的事情,他吃的药效还在身上,他所能告诉她的只有这些,但是这些已经够了,她知道他吃的那些药,都是凯丽小姐她们勉强他吃的,那些药都不是什么好药,她也知道他在这个家里的无奈,“八戒伯伯,你放心,我和谢先生一定会帮你的。”
她刚说完这话,手臂突然被人抓住,她吓了一大跳,十分担心是凯丽小姐突然过来,她急忙转头,看到是谢岁臣,原本一颗悬起的心彻底的放下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句话,谢岁臣已经将他拉了出去,他将她拉到了他们自己的房间里。
谢岁臣一把攥住她,冷言道:“不是让你不要多管闲事吗?你怎么就跑到撒切伯伯那里去了?”
“岁臣,你不觉得伯伯很可怜吗?我真的很想帮帮他,你知道吗?刚才我从撒切伯伯那里听到,他吃的药不是什么好药,而且刚才我到底想要喝水的时候,我听到他们三兄妹说了,要把我们做掉,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钟疏担忧地说。
“你也知道危险。你不要多管闲事就好了。”
“可是……”
“我早就说过了,你这种多管闲事的毛病,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你自己的。”他看着身侧的女人,幽幽的叹息了一口气,这是钟疏的独特,他知道,如果钟疏没有了爱管闲事的毛病太就不是她了。
钟疏看到谢岁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