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纽克凛然道。
谢岁臣扯了扯嘴角,既霸道又冷酷,眼里全都是邪魅的光芒。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比我清楚,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我妻子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
纽克转身想要离开,谢岁臣又道“纽克先生,但凡今日害我妻子的我是绝对不会饶过他的,纽克先生想必也应该了解我是谁了吧。”
背对着他的纽扣只觉得心脏被人捶打了一番,硬着头皮离开了病房。
钟疏被医生洗了胃后,又在医院里呆了天便醒了过来,醒来后看到岁臣正在她的床边打瞌睡,看着谢岁臣的模样,她忍不住的心里开心。
她其实对他虽然喜欢,虽然他在她的身边,她能够感觉到一种安全感,但是她对他并不放心。
即使到了现在,她在心中对他仍旧保留了一分排斥和远离,这是她骨子里对于婚姻和另一半的不信任,不管他对她有多好,这种骨子里的东西都没有办法磨灭掉。
她没有敢将她这种骨子里的东西告诉他,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不知道她说出来之后,她会怎么样面对他,她的脚底一阵疼痛。
她蹙起了眉头,一把抓住了谢岁臣的手,将他摇醒,谢岁臣醒来看到她的脸色依旧十分的苍白,问道“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岁臣,我脚好疼,我踩到了玻璃碎渣,你快帮我看看。”谢岁臣点头感冒,朝她的脚底看了看,果然,脚底处有刚好结痂的伤口。
他盯着她那结痂的伤口,好半天说道“你这伤口不是已经结痂了吗?为什么还疼?我觉得可能里面的玻璃渣没有挑出来。我不敢帮你挑,我让医生过来帮你行吗?”谢遂成道。
“好。”钟疏点头,她的脚底实在太疼了。
谢岁臣将医生叫来了,医生处理完了她脚底上的伤口后,给她配了药,谢岁臣才重新用,到病房里来陪她,两人的手紧紧握住。
钟疏由衷的感觉到了一股安全,她闭上了眼睛问道“我是怎么了?”
“你觉得你是怎么了?”
“我觉得我好像被人下药了,我才喝了两杯酒就醉了,不应该是醉了,应该是晕了,要不是晕了我不可能和舞会上的人相撞,也不可能脚上受伤。”
“你说你晕了,你才喝两杯酒,我还以为你喝很多酒。”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喝那么多的酒,这是在别人的误会上面,我喝多了,我知道我自己酒品不好。”
“对了。”说罢,他拿出手机,也不知道打了谁的电话,他打了之后,钟疏才知道他原是给他的助理罗圭打电话,只听到他对罗圭那边到“你可以进来了。”
谁知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钟疏看到罗圭带着纽克进来了,纽克此时的状态完全没有她之前所看到的那样子的嚣张,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狼狈之感。
“这是怎么回事儿?”钟疏不解的问道。
“钟疏小姐,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所以才让你在舞会上出了洋相,非常抱歉,我给你道歉,请你让谢先生放过我吧。”
钟疏顿时哑然,不是说纽克黑白两道都有人吗?为什么现在狼狈的就好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
“果然是你给我下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给我下药?”钟疏急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们插手我家的事情。”
“我们没有插手你家事情,我们就在你家住几天而已,你要是不想让我们在你家住大,可以跟我们说,你让我们走,我们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不要着急,慢慢的听他说,不让我们插手他们家什么事情。”
钟疏看到谢岁臣这样,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他这种胸有成竹的状态她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