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你不要为我生气。”说到最后,涕泪横流,几乎不能成声。
残月仿佛平复了许久才凝起一点说话的力气,笑哼一声“小荷,是骆小荷呀,我从前怎么不知你喜欢这等爱哭包?”
秦青阙便不说话,只是眼泪不住滴落。
残月细声对深薇道“你扶我起来。”深薇将她搀起,她往厅后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道“骆小荷太软弱了,赐她个花殿殿主做做,历练历练吧。你可以滚了。”
秦青阙在后抬起头道“不可啊,我自知与她都有罪,怎么能做殿主,会遭全岛耻笑呵,月娘,月娘!”然而残月哪里有回一下头?
陆谦在一旁啐道“教主的小名岂是你配叫的。”
我拍拍陆谦的手背,示意他不必刻薄。大约是因为我也是个软弱男子吧,我对青阙倒是恨不起来,只是我知道他终究是没保护我的残月不委屈流泪。他自己的悔恨又何尝不足以回报呢,我打赌这男儿三十年来为残月流的泪,大概比残月为他流的泪要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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