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千总大人和江楚歌站在军营门口看着那随从远去。
营千总叹了一口气,能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有一丝愧疚。
“要不是因为我不够谨慎的原因,我军将士的粮草也不会被人劫了去,我应该早些预料到的。我应该早些察觉到不对劲,毕竟约定好的地点突然被改了,而且距离军营还远了那么几里路,我都没有觉得不妥。
是我不够谨慎细心,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我能多分布两句或者是我亲自跟去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没有亲自跟着去,也是我能力问题,更是我处理不当。”
“如果我军万万将士皆因为我的疏忽打了败仗或者丢了性命,那么我真是罪人了,即使上头不降罪我也会以死谢罪的,这都是我的错,总而言之是我的疏忽。”
江楚歌还真没看出来眼前这个中年男子胡子拉碴的可能因为常年打仗没有什么时间来照料自己,没有什么时间来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但是内心却有着一股正气之风,也实属不易了。现在在军营,在朝廷之中有几个清官,还有几个好的将领。
“大人你千万别说这样的话,这件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呢,你千万别往坏处想,说不定我们就能提前解决呢,大人要相信我。
我不只是为了自己能在大人面前立功,而是诚心想要为大人解决这个问题,诚心想要为我军将士解决这个问题,毕竟粮草问题是一个大问题。”
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可真要借你吉言了,如果这件事情我们能解决了,估计是我上辈子积的福了,没有让我变成千古罪人。”
两个人看着那随从的身影消失以后,江楚歌也拜别了营千总。
“小的还有一些事宜需要下去准备,就在这里别过,如若那随从回了信之后,还麻烦大人派人来通知我一声。”
到了晌午时分,果然和江楚歌预料的一样。
那个除去送信的侍卫果然就在江楚歌预料的时间回来了,不知结果如何,只等着营千总叫人来通知自己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一名将士来通知江楚歌。
“先生好,我们大人让先生过去一趟,说是有钥匙于先生相声还望先生即刻动身,可别耽误了时机。”
江楚歌也知道这件事情,自然怠慢不得,便立马就起身了,走到营千总的营帐外面。
还没走进去,便听到声声叹息,江楚歌推开了营帐的幕布。
“我在外面听到大人如此叹息,可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吗?是他们已经走了,我们的随从没有追上他们。”
营千总看见江楚歌来了,从凳子上起身下来摇了摇头。
因为江楚歌现在虽然在营千总的麾下,但是也不至于跟他们这些将士是同一地位的,现在的江楚歌还算是对营千总,有一些用。
自然地位要比其他的普通将士要高一些,所以现在营千总的军营里,大家都尊称江楚歌为先生。
“先生你可算来了,并不是没有追上,而是那粮草督运一见到我的信便立马答应了,我猜想着他肯定会百般推脱,这件事情必定跟他脱不了干系,可是他答应的如此爽快,我又觉得他做事坦荡,或许是我们想多了。”
“如果问题真的不是出在他这里,如果之前那一切一切都是巧合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会更加棘手了,我们唯一的切入点又没有了,唯一一个能从这个地方查起的方向又被阻挡。”
“我之前种种叹气正是因为我担心这个问题呀,这些事情记不住我们能控制的,可是我们又必须要解决,看他这表现又不像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如果真的跟他有关,他也不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啊,他这么爽快答应,反而让我觉得这件事情根本没关系。”
江楚歌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对这件事情倒是另有一番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