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的,老子那叫蕴藉风流,你小子可是犯了国法!”
丁乙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他端起酒碗,毫不畏惧色厉内荏的牛耕,徐徐说道“牛耕,你自以为风流潇洒,却不知有多少无知少女受到你的哄骗后,被你抛弃,她们终日以泪洗面,你虽然是长老大宗师,其实也是一个老渣男。”
“你成功的激怒了一位长老会的长老,这可真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这次你触犯了国法,让我给你算算,你违反了空勤管制条例,逃逸,侮辱诽谤帝国长老,妨碍公务,破坏财物,欺侮民女……”牛耕恨声数落道。
丁乙道“原来你还会罗织罪名,空勤管制和逃逸,我认了,侮辱你,这一条我也认了,可是我绝没有诽谤,至于妨碍公务这还有待商榷,破坏财物和欺侮民女,这两条我可没做。”
丁乙话音刚落,他面前的整张桌子,连同桌面上的碗筷酒壶全部破碎了。
牛耕问众酒客道“诸位,方才大家看得清楚,这是谁搞得破坏。”
酒吧里所有的人手指都指向了丁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