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至少一千多人的兵力而告终,虽然对于黑武大军来说,这一千多人着实算不上什么,可关键在于,那一千多人连城墙都没有摸到。
如果持续这样攻打的话,那就不是一千多人的损失。
年轻的将军七部天站在赤柱琉璃身后,轻轻的说道“大将军,还是先商议军务事。”
七部天虽然年轻桀骜,可是他又不傻,经洛夫的失利不是因为经洛夫无能,而是楚国边军的武器配置,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想。
所以赤柱琉璃点了点头“好。”
然后起身离开帅位,转身朝着中军他住的那个院子走了过去。
这村子被他征用,村民都被驱赶走了,至于那些村民去了什么地方,他才不会在乎。
“大将军,有些不对劲。”
安士那毅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道“卑职得先告退,肚子实在有些不舒服。”
“你肚子也不舒服?”
赤柱琉璃一怔。
这几天来,身体出现一些问题的人已经不在少数,他以为是水土不服,可是此时看安士那毅的脸色就醒悟过来,问题也许比他以为的要严重的多。
“把医官找来!”
赤柱琉璃立刻吩咐了一声。
不久之后,院子里。
赤柱琉璃正在等着医官到来,脸色白的有些吓人,手下人都觉得他是被知莫然气的,没有注意到赤柱琉璃的手都在微微发颤,止不住的发颤。
“医官来了没有?”
赤柱琉璃忽然问了一句,手下人看向他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嘴唇都有些发紫。
砰地一声,赤柱琉璃摇晃了一下后摔倒在地,如此突然的变故,把在场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北山关。
李叱坐在城墙上,腿都在城墙外边,晃荡着,看起来还像是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那时候他和师父长眉道人行走江湖,虽然日子过的苦寒,可是他每一天都是无忧无虑的,因为师父为他想到了一切,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他的小孩子。
然而此时的他,哪里还能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整个冀州都在他一人肩膀上扛着。
夏侯琢问“你真的打算敌兵不退,你不下城?”
李叱道“真的啊,我亲口说出来的话,就一定要算数。”
夏侯琢道“该下去休息就休息一会儿,等到敌兵来了你再上来。”
李叱摇头“不用劝了,我不下去,你也不许下去。”
夏侯琢“”
他叹道“你不下去,我也不下去,吃喝倒是好解决,那拉撒怎么解决。”
李叱就在城墙上站起来,解开裤子就朝着城下尿,一边尿一边说道“尿下去,让那些黑武人踩一脚!”
夏侯琢一捂脸“那拉呢?”
李叱道“蹲在这拉啊,往城下拉啊,怎么,你是在怀疑什么吗?是怀疑屎不如尿?难道黑武人能踩一脚尿,就踩不了一脚屎?你这样厚此薄彼,不对啊。”
“恶心!”
夏侯琢白了他一眼,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个画面。
他们一排蹲在城墙上往外拉屎,从城外往上边看,能看到一排大白屁股
于是夏侯琢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画面实在过于辣眼睛。
就在这时候,余九龄从城下跑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当家的,冀州城来信。”
李叱把信接过来问了一句“谁派人送来的?”
“沈先生。”
余九龄道“沈医堂的伙计,昼夜兼程的赶过来送信,才刚到北山关。”
李叱想着莫不是冀州出了什么问题,连忙把书信打开。
然后就懵了。
因为这封信上就七个字,沈如盏的字体娟秀清正,看着格外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