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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很不满,冷哼“没胆。”
宋轻云从自己的牌中挑出一张黑六扔桌上“我这张字三不靠,按道理是必打的。可我一打出去,不就点你炮了。黄明,你番数不小吧,至少是二十一糊。我猜猜你手上什么牌,恩,原手四张红九,还有一房红二七十。牌真大啊,我差点死你手上,好险。好险!”
黄明愕然,还真被宋轻云给说中了他明明必打黑六的,而我的牌明面上看起来不大,他为什么拼着不听牌都不打出来?日怪,日怪……难道他有透视眼?
……
第三局,这个怀疑得到证实,黄明点了宋轻云一炮,十五胡,要输二百二十五块。
第四局,另外一个牌友点了宋轻云一个十一胡,输一百多块。
第五局,宋轻云自摸胡牌,十胡,一家输五十。
很快,宋轻云面前就堆起一叠钞票。
他果然说得没错,和黄明打牌没钱都行。
这叫只带技术不带钞票。
黄明已经输了一千六百多块了,他心中一阵焦躁,对众人喝道“你都退开,一定是你们偷偷告诉宋轻云我们两家的底牌了,滚滚滚,都滚。”
宋轻云轻轻一笑“黄明你这是人穷怪屋基,屋漏怨檩子稀。”
黄明面上青气闪烁“少尼麻侮辱人。”
宋轻云沉着脸“黄明,我当你是朋友。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骂我娘。好,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智商碾压。”
黄明叫道“来来来,不打爆一家谁也不许走,谁怂谁是孙子。”
宋轻云用手指着他“从现在开始,我会针对你。”
接下来的牌局对黄明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宋轻云也不是把把都胡牌,毕竟这种大二长牌手气也要占一定的因素。如果你原手下叫,只需要等着胡就可以,对手就算打得再好也无可奈何。
黄明也胡过几把,但番数都不大。
刚开始的时候,一到胡牌他都欢呼雀跃,对宋轻云诸多挑衅。
这样一路平胡胡下去,每把也就赢一百块,再说了,这是三人游戏,人家也不可能歇着,人家也要胡牌的。如此,什么时候才能把输掉的一千六百块钱赢回来。
黄明就开始焦躁了,他试图做大牌。
事情邪门就邪门在这里,每当他要做大,需要的牌死活不出。
整场牌就好象是在一条满是炮弹坑的烂路上行车,磕磕碰碰,上下颠簸,怎么都不顺。
相比之下,我们的小宋书记则一脸如常,还和其他人开起来玩笑。他胡的牌也不多,但每次胡牌都吃吃炮,胡一把相当与别人胡三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很快黄明和另外一人桌上的钱不知道不觉转移到宋轻云的手上。
“十五胡,每人七十五,给钱。”宋轻云又胡牌了,把手中的大二摊在桌上“你们自己查牌。”
“怎么又胡了,对了两对,吃了四轮牌,单吊也能被你吊到。”黄明郁闷地嘀咕一声,把手伸进口袋掏钱。
这一掏,却掏了个空。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关丽给他的三千块年货钱已经尽数进了宋轻云口袋。
问题严重了。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有赌不为输。
可是,因为今天的牌打得大,要想坐上赌桌,又为了防备刚才宋轻云所说的光屁股打老虎不要脸又不要命,不带钱就上场。遇到这种牌局,上场的牌友都要把手上钱掏出来给另外两人看看,表示我能赔够,这叫——亮子弹。
没有赌资,别人不是笨蛋,自然不会再给你机会。
黄明冷汗都下来了。
宋轻云嘴角带着笑意“怎么,没钱了,还玩吗?”
黄明沙哑着嗓音“你出千。”
宋轻云不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