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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令在副官的搀扶下走上舰桥,他回头问中校军官:“你叫什么名字?”
中校敬礼回答:“报告长官,我是教导总队的主任参谋摩尔尼。”
“很好,你不跟我的船一起走吗?”
“不了,长官,我还要去救军长和其他长官们。”
总司令没说什么,点点头,回身上了客轮,客轮拉响汽笛,向河对岸驶去。
不久,客轮在河对岸的浦口码头靠拢,总司令和几个副司令一行上了岸,匆匆上了一辆大卡车,夺路直奔另一个大城市而去。
夜色如墨,阴风阵阵。山坡树林里,一个用松枝柏枝搭建的临时指挥棚里,站着一个脖子上挂望远镜的埃及埃及军中校和几个勤务兵、警卫员等等。
一个传令兵从山坡下匆匆上来,气喘吁吁地来到中校面前,敬了个军礼。
中校问:“探听到什么情况没有?”
传令兵喘着粗气说:“确实……撤了。”
中校问:“什么撤了?”
传令兵道:“总司令撤出开罗了!两点钟的时候,有人在码头上看见他的轿车,窗子都给老百姓砸烂了。”
中校阴沉着脸,缄默不语。
中校沉吟道:“不准跟任何人透露总司令撤退的消息,以免军心涣散。现在罗马人把我们包围了,带领大部队撤退,目标太大,把警卫班集合起来,立刻跟我突围。我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勤务兵说:“准备好了,长官。”
中校低头看了着几口皮箱和一个巨大的铺盖圈。他开始脱军装,勤务兵一看就明白了,拿出一套便服伺候他换上。
勤务兵、警卫兵们都换成了便装。
警卫兵说:“团长,我们打前站的先走一步了。”
中校挥挥手:“走吧,走吧。”
第二天,对开罗人来说,是个灾难性的日子――惨绝人寰的血腥大屠杀开始了。
这天,接到撤退命令的埃及军队已放弃了抵抗,整团、整营的士兵向罗马军投了降,没投降的也已溃不成军。
数万罗马军带着复仇的心理,带着爆炸的,等候在大中门、前门、水西门、中二门等地,随着一颗红色信号弹升上天空,罗马军如饿狼猎食,如猛虎下山,疯狂地向城内冲去。
他们已失去了人性,他们见房就烧,见人就杀,见女人就强奸。这一天,是埃及历史上最黑暗、最血腥、最悲哀、最惨痛的一天。
这天清晨,罗马军分六路攻入开罗主城区。罗马兵像一群野兽,疯狂冲进民宅烧杀掳掠,老百姓都惊慌失措,在开罗狭窄的街道上四处奔逃,尽可能地寻找一切可以藏身的地方。
开罗到处都是罗马兵,到处可以见到土黄色的军服和白花花的刺刀。老百姓根本已无路可逃。老百姓刚逃到东面,东面一阵机枪子弹横扫过来,顿时死伤无数;老百姓刚逃到西边,西边又是一阵砍杀声传来,老百姓只好往城外跑。
城外也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地方。大量难民纷纷逃往下关一带,下关是码头区,这里是罗马军杀人最多的地方之一。
在河边的各个码头上,罗马军进行了血腥的大屠杀,死者的尸体都被扔进了尼罗河里,河水都被染红了。这时,另一部分难民则沿着多贡山一带向东北方向逃去。
两个联队的罗马军尾随逃难人群紧追不舍,很快就追到了多贡山的进香河一带。在进香河,罗马军与设伏的埃及军队展开了一场战斗。埃及军队是88师的两个团,约有一千多人还保持着成建制的队伍,在这里与罗马军展开了一场激战。
碧空远影,群鸥翱翔,轻舟逐浪,水波荡漾……我在哪里?我在哪里?李察仿佛躺在一叶轻舟上,只觉阳光耀目,神魂飘逸。
他奋力睁开了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苍白的太阳和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