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银娇见自家男人松口,心里一喜
“哎,好,你兄弟就是我兄弟,我一定伤心的,你放心!”
然后第二天,不得不说马银娇的办事效率很快,立马就将自己的侄女秀儿接过来了。
还有,她自己也每天盯着肖勇的屋子,仔细查找着那天的“奸妇”。
可是让他们很是失望的是,竟然几天都没看见肖勇的身影
此乃后话。
田锦媛那日从肖勇的院子里,羞愤欲死的跑出来,进山将马车牵好,一溜烟的钻进了家,钻进了自己的屋子。
仔细检查一看,果真是来了生理期,这里说的月事!
她就说她这几个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哪里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姑娘,还没来月事!
今天竟然是第一次来月事,简直吓死老娘了!
她还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为毛她的医术、还有系统空间都消失了啊,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然后她胡乱的拿些棉花自己缝了个月事带。
喝了些热水,连晚饭都没吃,就在自己的床上停尸了。
可是,因为是第一次来,真的是特别的疼,量还特别大。
她感觉自己要被流死了。
朦胧中想起曾经她亲戚,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是在她十二岁,初一的时候。
当时正在上着数学课,她突然感觉下身钻心的疼痛,坐立不安的那种。
她跑到厕所一看,下身的棉裤染满了鲜血,一时间吓的魂不附体。
到了宿舍,才被有经验的女同学告知。
今天,就是今天,她竟然又经历了一次!
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也不知道那一摁,有没有弄到他床上
还有这男人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不知道?
她想了一下,回忆那天肖勇的反应,得了,他估计还真是不知道。
她觉得她一定遇到的是个野人吧!!!
正常的男女生理区别不知道吗,还要来扒她衣服
她觉得,以后见这个怪人,一定要绕道走才行!
此刻,某草庐。
陆远和肖勇正在下棋。
肖勇打了个大喷嚏,只差将棋盘上的棋子吹飞了。
陆远看了眼心不在焉的肖勇,捋了捋他的假胡子,一本正经
“难道就这样放过他?要知道放虎归山,擒虎再难!”
“嗯。”
肖勇漫不经心,摸了摸脸上的红肿,炉头不对马嘴的回了句。
“恩什么嗯,大侄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陆远扇子一在肖勇眼前一挥,将还神游在那一巴掌的情景中的肖勇给拉了胡来。
只见肖勇剑眉瞬间恢复以往一样冰冷,老陈的样子,声音低沉
“萧凤铭,他还算不得虎,我自有办法!”
萧凤铭,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当今镇国公夫人梁铭慈唯一的儿子,镇国公世子!
外亲是梁家,害的他母族一族之人的仇人,他怎么可能放过。
这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随即眉骨一沉
“死,是最好的解脱办法,没那么简单!”定叫他们血债血偿。
陆远见着自家侄子里眼神里的坚毅,暗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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