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叹,又道
“就算查不出当年的真相,恶心恶心那梁铭慈母子也好,抢了他的世子之位。一想到那小子,摇身一变,变成嫡次子的样子,我就高兴呢!”
大嵩朝有规定,士族袭爵,立嫡立长,断没有嫡长子还在,嫡次子先也嫡长子的道理。
那梁铭慈,现在的镇国公夫人,始终是个继室!
陆远眉眼一挑,邪魅的看着肖勇。
肖勇眸底深邃,将手中的黑子,放进了棋盘,薄唇轻起
“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那盐引、酒坊、绸缎生意,得找他四皇子诸葛子鸿想办法,欠咱们的,也该一一讨回来才是。他不总吵嚷着想要入股咱们的生意么,机会来了。等他来了东县,再与他祥谈。”
陆远一听这话,眉眼带笑,他就知道,他这个腹黑的侄儿,从不做亏本买卖。
双目注视着棋盘上的黑子,已经胜的局面,暗暗欣慰。
肖勇放下最后一颗棋子
“子鸿来信说,镇国公世子正在加紧习武,欲夺二路先锋,跟随皇上御驾亲征。”
梁铭宁如今镇守东方,竞国边界,战争一触即发。
长年驻守军队不过五万,一旦战争打响,朝廷定会再派兵支援。
如今嵩朝兵权一分为四。
镇国公手里一支,住宅京城郊外。
皇上手里一支,皇城里的禁军和京城的所有将士,都皇帝专门指派亲信管辖。
梁府安定侯手中一支,镇守东方竞国边界。
镇南候手里一支,镇守南边夏国边界。
据坊间传言,早就不问朝堂实事,终身不娶、云游四方的贤亲王,手里还有一支,人称老六王爷,是当今圣上嫡亲的弟弟。
但不知真假。
如今能动的,就是镇国公手里的军权了。
可是镇国公身子越发不好,虽说身经百战,有勇有谋。
但是据说身上有不少伤患,又被梁铭慈下了慢性毒,终究是廉颇老矣。
而镇国公世子萧凤铭,年岁不大,被梁氏娇养的不行。
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惹下不少祸事来。
怕是不能接了镇国公的帅才衣钵。
当今圣上碍于面子,念着镇国公世代的功勋,不曾明说。
不好直接夺了镇国公的兵权,所以才在朝廷上下下令,公开擂台,招募领兵作战的将领。
实则就是在挑选此次作战的二路先锋大将,将会带领镇国公手里的兵权,一道同圣上东上。
同时兼具保卫圣上的重要职责。
这样,人人都可以有机会参与,镇国公世子也可以。
此次比试不仅比身手,还比战争谋虑,对外是广纳贤才的名声。
皇上既给了镇国公情面,又圆了自己心中所想,算盘打的极精。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皇上的意思很明白,既然都给了机会,若是你镇国公世子自己不给力,没能力夺得,那可怨不了别人。
所以消息一出,镇国公府上下,都将精力放在了萧凤铭身上,整日的关在府里练武。
因为若是输了,镇国公府不仅丢了兵权,还会失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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