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贴身婆子才将信笺收下。
“一定要万平快马加鞭送到,快去快回。”
“是,夫人。”
万氏都要抓狂了,没了人手,她是干什么都不方便了!
就算真是被彪虎门灭了,她也认了,毕竟彪虎门可是连朝廷都不敢招惹的。
可是她得有人手啊!
此次一来,是将此处的事告诉安宁郡主。
二来,就是让安宁郡主给她送人手来!
然后那贴身婆子就快速出了屋子,去了前院。
在一名长相魁梧的护卫身边低语了几声,那护卫不消片刻,收拾了简单行囊,骑了匹快马,就出了季府的后院。
不消一会儿,知县衙门后宅,就有护卫禀报给了季知县。
“老爷,万护卫,刚刚骑马出府了,夫人的贴身婆子给他说了什么,好像还塞了一份书信给他。”
书案旁的季知县眼皮都没抬一下
“知道了。”
那护卫就下去了。
只见季知县快速的在一个小纸条上写了什么。
然后用暗语唤来窗前的信鸽,待绑上信笺,那信鸽就飞走了。
看着远去的信鸽,季知县,从案上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包药材来。
这并不是什么贵重的药材,是前阵子,他派人去药店抓的治伤寒的药。
他看着上面用着毛笔写的稚嫩的小楷,眼角处竟是掉下一滴眼泪来。
这信鸽下午时分,到了肖勇的手里。
陆远喝着茶,摇着扇子,一双丹凤眼上挑,看着那信笺媚笑道
“这老礼可以啊,坑起自家媳妇来,是一点不手软,你可不能学他!”
这老礼是谁?自然是季知县季礼。
肖勇听的嘴角直抽抽,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眼神里竟是无奈。
人家那是硬逼着娶的,还是停妻另娶,好好的青梅竹马嫡妻,被折磨的成了个病秧子,两个嫡子也被害了,他怎么不恨?
若不是当年陆远遇到了,这季礼和他的嫡三子早就去阎王爷那投胎报道了。
这当年,就是季礼的嫡三子遇害的那一年,也是陆远闲的没事,在山脚下采药。
哪想采着采着,天上横空掉下一个人来
这可把陆远吓的不轻,也是他手疾眼快,一把将那人给用随身带的布条给救了。
这才知道这人就是东县的知县,怀里还有一个像是刚生下来,身上是青紫的孩子。
然后再结合传闻,陆远自然不难猜到,这孩子就是大家口中,季夫人生下一个死胎的传闻。
没想竟是中毒死的!
陆远顿生怜悯之心。
见着他昏迷,陆远给他施了针,还无意间发现,怀里那个青紫的孩子竟然还有气。
他抱着怜悯之心,还有试试医术的想法,便医治起那孩子来。
等到季礼醒的时候,还是跟个女人一样,要寻死觅活的。
结果却听到那孩子的哭声,一下子就不想死了。
真的,陆远当时都糊涂了。
然后,他还没头没尾的问一句
“这孩子可还有救?”
脸上的担忧简直是遮掩不住。
陆远手上拿着银针,本着医者父母心,依据病情道
“遇到了我,就死不了了!”
。